“我是来看戏的,不是来劝架的。并且,我也不感觉会有甚么不堪假想的结果。”
夜星阑晓得离君莫吃软不吃硬,和缓了下语气又道:“就当我求你了,现在只要你能禁止他们了……”
赵若光捂着胸口,疼的满面是汗,但仍旧嘲笑:“胜负还没分呢,谁滚还不必然呢。”
他像是推测般,对她诡谲一笑,暗沉沉的眸子似一潭池沼,散着伤害的气味。
“阳儿!若你赢不了这个女人,你就枉为神院第一弟子,也孤负了我对你的信赖,不配百里家之名!”百里刃看更加气恼,俄然大喝一声。
夜星阑想也不想就挡在了赵若光身前:“百里师兄,说好点到即止,可你已经伤了他了,如果还要打,那你就和我打吧。”
“求我,但是要支出代价的。”离君莫阴诡的笑了。
“滚入迷院,我便饶了你。”百里长阳冷冷道。
“小阑儿……”赵若光轻咳一声,嘴角有血迹排泄,眼中却含着笑意。
百邀看好戏般瞥向离君莫,心道:“逐魂,没想到神院比来倒是风趣了很多,你说这场比试,究竟会是谁赢?”
“百里师兄!”萧歌赶紧喊道:“部下包涵啊!”
百里长阳眼里掠过一丝诧然,却很快又覆薄冰:“我反面女人打,也不想伤你。”
“若百里师兄有本领,就先打赢我吧。”夜星阑先发制人,说完就抢了萧歌佩剑,一剑挥向百里长阳。
他方才确切是用心伤了赵若光,他已经忍了他好久,明天更是恨他来此肇事。
说完萧歌就悔怨了,她攒钱攒的好辛苦,全压出去真是掉块肉。
“我付的代价还少吗?”夜星阑咬唇,她不该求离君莫的,但人就是爱犯贱,明晓得他不会帮她,还总抱着但愿。
“你仿佛搞错了。”离君莫没有张嘴,但是声音已经灌入了夜星阑脑中。
“既然如此,那你可不准帮她,照现在看来,她会输的很惨。”
这就够了。
“一别经年,物是人非,既已不是我的东西,我还夺它何用?”离君莫淡淡说,果然看也不看那剑一眼。
“我向来没把她当门徒,也没想抢你的饭碗,何来作弊一说?”
有功德弟子见夜星阑和百里长阳打得如火如荼,竟在人群中下起了赌注,压百里长阳赢的占大多数,压夜星阑的只要萧歌一人,其他一小部分人不敢多说,恐怕惹事。
百里长阳避无可避,只能接招,夜星阑固然灵力晋升很多,但剑术上只会根基的招式,生涩不堪,只因百里长阳并不至心想和她打,才过了好几招。
“我可不记得我曾收过门徒。”离君莫似笑非笑的看着夜星阑和百里长阳艰巨过招。
“我天然是但愿百里长阳了,他是神院弟子,是我和河仙一手调教出来的第一高徒,如果他不赢,我岂不是输给了你?”百邀微浅笑着。
“我的佩剑,可不是普通的佩剑。”林敖君没把萧歌放在眼中,扬眉说着,丢出一把通体澄紫的玉石剑,剑悬于天,竟是神光缭绕,看的一众弟子连连惊呼。
林敖君姗姗来迟,一来就见到百里长阳和夜星阑缠斗,吃了一惊,问明事由以后,她俄然在人群中大声道:“我压夜星阑输!她如果不输,我的佩剑就归她!”
离君莫扫了一眼百邀,没再说话。
“思魂剑,竟然是思魂剑。”百邀神女愣了一会儿,竟笑出声来,她看向离君莫:“思魂剑一别经年,对你来讲,应是非常驰念吧,如何不脱手去夺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