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那人略一沉吟,“那你便好好服侍本王,将功折罪吧!”
“奴家这就献丑了。”说罢,她侧身而立……
床榻不过天涯,转眼她已被悄悄搁在床上,随后,他一个欺身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黄晓谜忍不住屏住呼吸,心脏“扑通扑通”狠恶跳动不已,满身的神经都集合在他那猖獗的大掌之上……
呃?黄晓谜一愣,心头莫名有些不快。她压了压情感,身子离他略略远一些,“奴家初来乍到,技艺不精,若怠慢王爷可就是大大的罪恶了。不如奴家唤来我们花满楼的五朵金花,好生服侍您。”
连模样都不晓得,就如此急色!甚么登徒子!这清楚就是个饥不择食的yin棍!黄晓谜气的鼓起小脸,却不敢张扬还得憋着。
俄然,他身子压下,浓厚的鼻息打在她的脸侧,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唇舌已经缠上……
“我要你,要你,只是要你,我要你,要你,只是要你,除了你我都不要,那个都不要,我内心只要你,只要你……”她实在至心不会跳甚么舞,但是话已出口,只得借着曲调,随便唱着擅改的词,扭动着影象里独一的它的舞步,一边挑眉眨眼卖萌,一边扭腰摆臀抖胸,踩着奇特的猫步,一步步向他挪去。
她喜好的是了然,昊亲王不是命定之人恰好,有甚么好绝望的,必然是她太讨厌景三了,必然是的!
“小妖精!你给本王等着!”
她要禁止他,要禁止他……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有报酬你疼,君可见牡丹开平生,有报酬你等,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伴着歌声,纤纤素手悄悄划过他刚毅的下巴,缓缓移至喉结,抚上交叠的领口,一点点挪进衣衿,渐行渐里……
“便是花娘为何鬼鬼祟祟躲进这里?”说罢,他猛的一拽,连同纱帘一起拽进他的怀里。
“不必,你只需躺着就充足了。”说罢,他猛的抱起她,大步走向床榻。
“哦?歌舞?”那人一听,轻声一笑,“好!本王就准你歌舞一曲。”
望着他刻薄的胸膛,她突发奇想,这登徒子心口处会不会也有血痣呢?如有似无的瞄着他的胸口,她浅浅一笑,袅娜一福。
只可惜,左胸空荡荡的,除了那暗红的果豆,一无统统……
她顿时一惊,刹时回神。一只大掌缓缓伸进她的里衣,粗糙的掌心划过她的纤腰,引得她一阵麻软,她赶紧伸手禁止,却被他一把抓停止段强行按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