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谜顿时僵住,眼神跟着那手指的闲逛转来转去。
景三疏忽她的要求,兀自邪笑着,缓缓的挪动着那根手指。先是轻触额头,再是小狗鼻,接着便是脖颈,小胸脯,一起来到柔嫩的腹部,越来越慢,越来越靠下……
这呆狗一起跑到花满楼,还没进门就被景三拦在门外,谁知这货一看景三蒙脸,再看衣袍乌呼呼一片,就认定他就是凌霄,直接欢畅的扑上去吐出了那玉扳指。
忽而忆起景三那日威胁的话,黄晓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他说他是用心将她丢给雨沫折磨的!连这类事都做的出来,他另有甚么做不出的!
“汪汪汪?”这是黄晓谜的声音。
黄晓谜望着他笑的若天国的修罗普通,脑中“嗡”的一声巨响!
“哦呜哦呜!”那是谁?那是谁?
小哈顿悟!今后“喜好死变态”、“死变态最好了”就成了它的口头语。
黄晓谜刹时瞪大双眼,冒死点头,何以下巴被他制住没法转动,只得眼泪汪汪的望着他。
黄晓谜终究被它问烦了,随口一句。
景三仍然笑意浓浓,一把拎起她后背的小肉皮,掂着就往外走。
黄晓谜浑身颤栗着,已经怕的连挣扎都健忘了。
抬眼偷瞄了一下景三,却见他始终不落唇角的邪笑,可下巴却绷的非常冷硬,掂着她小肉皮的手指也在微微颤抖……
黄晓谜惊骇万分的望着他,口中不竭收回哭泣声,大大的水眸充满要求。
黄晓谜被他拎在手里,在这朝霞的映照下摇来晃去,脑中一团乱麻。
景三竟然是当真的!
从她逃脱至今,他日夜不断的寻她,乃至放下东苍太子的任务,安排了统统门众出来,只为找她,他乃至已假想过无数体例要让她惊骇,要让她狠狠记着此次经验,要让她永久不敢再从他身边逃开!
……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敌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老诚恳实跟着他呢!
可现在只不过是她一个小小的行动,他便等闲散去了那么很多怨气,他真不晓获得时他还可否对她下的去手……
“汪汪汪!”死变态!
仓促点了些饭菜吃下,黄晓谜本觉得景三还会持续赶路,却未曾想,他竟是在此处与人汇合。
“哦呜哦呜!”你不是让我跟着你吗?并且凌霄还给我肉肉吃!
哎!算了,它不过是只幼犬,何必跟它如许叫真。
“汪汪汪!”你如何还跟着呢?
她可不成以都不要?
熟谙的磁性嗓音,带着一抹慵懒。可黄晓谜却非常清楚,这慵懒的背后藏着多么深沉的怒意!
景三的桃花眸刹时眯了又眯,俄然上前捏住她的下巴,伸出一根骨节清楚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是说都要吗?”景三的声音暗哑,慵懒中透着丝丝寒意,他早已读懂她的神情,可却用襟曲解着她,“那本盟主彻夜就满足你,先强了你,再剃光你的毛……”
挨饿受累的逃了三日两夜,甚么都还没做,这就被抓归去了?
“如何?还想逃?”景三用襟曲解她的意义,似笑非笑的用那手指摩挲着她头顶的小卷毛,诡魅的唇角还不忘透露惊悚的话语;“你说彻夜我是先剃光你的毛呢?还是先强了你呢?”
黄晓谜诚恳的窝在景三的衣衿里,晃闲逛悠都快睡着了,担惊受怕了一夜,谁知景三底子没空理睬她,只是一味的策马奔驰!似是在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