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确切有罪!”苍之谦苍劲的脊背终究弯下,他昂首深深一拜,只是拜过以后,仍然一身凌人的浩然正气,让人忍不住心头颤抖……

不久,证物便呈上,皇上拿过那手札与苍之谦卖国手札的纸张细细对比,又将那笔迹和落款私章细细对比,最后再次当真阅了一遍手札内容,末端,冷冷一笑,转头望向苍之谦,那目光看似清冷,实则如一把萃毒利刃,狠狠扎在他的身上!

皇上沉吟不语,半晌后,抬眼看了看始终不发一言的苍之谦,转而持续问太子:“那依你之见,此事究竟是何启事?”

苍之谦面无惧色的直视着皇上,说道:“儿臣对父皇确有欺瞒,不过并非通敌卖国,而是欺瞒父皇丢图一事,只是儿臣丢的是假图,并肩王府从未有真的军事图,真图早已随贺大将军葬身火海。”

“一派胡言!若真是如此,为何贺将军罹难以后,你不禀明朕,反而称图在你那边?”

太子听他此问,昂首又是一拜。

“启禀父皇,儿臣本想立时禀明父皇,只是儿臣忽而忆起前太子妃勾搭西白国一案,感觉疑点重重,回京以后一向探查此事,昨日方才有了些端倪,事关六弟,儿臣本想查清统统再一并禀明父皇,却未曾想竟牵涉到六弟通敌卖国,几乎误了大事,求父皇惩罚!”

“那你为何不及时禀明朕,还要朕亲身问你?”皇上现在早已没了初时的大怒,面无神采,却不怒而威。

皇上见他仍然冥顽不灵,顿时怒发冲冠,转而对着大理寺卿大喝道:“张成,传证人!”

“启禀父皇,当日儿臣在前太子妃尉迟氏房中,搜出售国手札和纳贿银票一百万两,当时一怒之下斩杀了她。当日并不感觉有何不当,可梁城一事传来时,儿臣便忆起尉迟氏以往各种,她虽爱招遥又贪慕虚荣,可她言辞间对父皇非常恭敬,更是不时尽孝在皇祖母与母后身前,且尉迟都统忠君爱国,其女天然也差不到哪去。”

皇上没有理睬太子的罪己之言,转而叮咛张成取来当日太子妃一案的证物,他要亲身验看。

“儿臣没有!”苍之谦脊背矗立,公理凌然,涓滴不为面前如此凶恶的局势所动。

太子言辞诚心,皇上此时也偶然计算这些,转而问起太子妃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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