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之劳。”
都说繁花似锦美如画,这里却又平增光辉灯火若星斗。一个个精美新奇的花灯挂在梅枝上,映着香远益清的腊梅,美不堪收。
姚氏冷冷的听着四周人歹意的群情,气的面红耳赤,却又不能在公主府发作,只得冒死忍着。
黄晓谜悄悄咬着唇,身子生硬非常,她没敢昂首去看昊亲王,也没有开口让他松开手臂。她就那样悄悄的待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刻薄暖和的度量,听着耳旁他浑厚的呼吸,心脏狠恶的跳动不已……
危急之间,她的身侧蓦地穿过一条长臂,大掌一拧拽开七驸马的手腕,同时腰侧伸出另一只长臂,将她紧紧揽住。
“不必客气!这公主府的花灯可还入眼?”七驸马挺直了腰板,晃了晃手中的折扇,仿佛想摆出一副玉树临风的模样。孰不知,哪有夏季扇折扇的,看着甚是好笑。
“这里是公主府,万不能猖獗!”
走着走着,黄晓谜俄然发觉有些不对,他们越走人越少,花灯也垂垂稀落,梅林深处一片乌黑。
“小女子司徒有缘见过七驸马。”
“方才阿谁孔雀羽的烟花好美啊!可惜转眼即逝……不晓得还会不会有一样的了。”黄晓谜可惜的转头看向昊亲王。
“嗳!别走嘛!”七驸马一把拉住欲走的黄晓谜,今后一拽,眼看就要撞进他的怀里。
“请恕小女子无能为力,男女有别,小女子实在不便利在此揭示歌舞。”不冷不热的回绝,黄晓谜回身又想走。
“那是天然!”昊亲王没有问她因何而知,她也没有问他为何如此,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
“既如此,就让本驸马今尽地主之谊,伴随司徒蜜斯一并抚玩可好?”七驸马微微欠了欠身,望向黄晓谜。
她浅浅躬身,“小女子再次谢过王爷。”
不知过了多久,黄晓谜回过神来,七驸马不知何时已经分开,只剩下她和昊亲王两人静肃立在这灯林深处。
昊亲王轻笑出声,“你似是很乐见他如此惨痛!”
“恭敬不如从命。”黄晓谜现在天然不能回绝,只得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向前走去。
昊亲王的心莫名的颤抖不已,望着面前呆呆望向他的娇小面庞,缓缓垂首,耳旁的碎发滑落,拂过她微微嘟起的水润粉唇,薄唇紧随而落,舌尖滑过她的贝齿,缠上她的丁香小舌……
“一起赏灯吧!”昊亲王微微抬头,刚毅的脸庞在这十五圆月下,笼起淡淡的柔光,竟看不出以往的冷冽神采。
望着姚氏凌厉的眼神,司徒有琴只得非常压抑的复又坐下。
“嗳!何必这么焦急!本驸马传闻司徒蜜斯善歌善舞,一向未有机遇一睹风采,不如蜜斯本日就在这梅园载歌载舞一番,以偿本驸马的夙愿,可好?”七驸马一个跨步上前,拦住她的来路。
笑罢,昊亲王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揽住她的手臂。
黄晓谜转头一看,是七驸马。
“呃,呵呵……本来是昊亲王呐!没想到王爷会台端光临我公主府,实在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七驸马嘲笑着拱了拱手,不着陈迹的甩了甩抽了几下才抽回的被捏的生疼的手腕。
不愧是太后最宠嬖的七公主,到了这个时节,竟然还能保持梅花绽放。黄晓谜暗自赞叹着,渐行渐远。
司徒有琴却憋不住了,她猛的站起家来,刚想撒泼,姚氏从速起家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