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司徒有缘拜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哼!”太后娘娘冷哼一声,“哀家活了大半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这乌七八糟的事情。桂嬷嬷,你下去把这事儿给哀家查清楚了,该是谁的东西,一分很多,还得还给谁!今后别再让这等肮脏事污了哀家的眼!”
“哀家传闻你近平常来教坊习舞,倒是个勤奋的孩子,哀家现在闷的慌,不如你现在就跳给哀家看看吧!等会陪我这老婆子用了午膳再归去。”
太子妃吓的也是”噗通“一声跪倒,“太后娘娘恕罪!这,这耳坠是……是姚大人之女姚玉漱所赠,臣妾并不晓得它是太后娘娘御赐之物,求太后娘娘恕罪!”
这指模是秋芝当金饰时留下的拓印,从太子府返来之时,方才拓上的,她当然不会记得,不过现在不会有人重视到的。
望着转眼间又变的慈眉善目标太后,黄晓谜固然有些迷惑,不过还是规端方矩的福身称是。
“秘闻与你说了多次!太子是正统,又一向呆在京中,羽翼庞大。秘闻费尽千辛万苦才博得太子信赖,本是承诺了必然要将贺家产业全数夺给太子,以助他成绩大事。却恰好让你这蠢妇给生生搅黄!”
黄晓谜含笑着跟着宫女来到慈宁宫。
“哦?你何罪之有?”太后不紧不慢的问道。
“无知蠢妇!你还在这里搏命抵赖!你可知因你一念之差,现在太子已对相府非常不满,稍有不慎,能够扳连百口受难!你不顾本身,莫非也不管琴儿,智儿了吗?”
还未进门,便见一名穿着华贵的年青女子站在一旁拭泪,太后娘娘端坐主位,没有了那日的慈爱笑容,不怒而威。
“启禀太后娘娘,前些日子,母亲要去了掌管家业的嫁奁帖子和印鉴,说是代为保管,民女不敢违逆母亲,只得交了出去,未曾想,竟然产生如此忽略!民女有罪!”
“是!”桂嬷嬷领命下去,黄晓谜也想起家辞职,却被太后娘娘拦住。
黄晓谜见他分开,也带着秀禾跟着他拜别的脚步,返回琦兰苑。
“贱婢!还不从实招来!是真想秘闻将你乱棍打死吗?”司徒磊猛地一拍桌子,看似痛斥秋芝,却声声震慑姚氏。
“蠢妇!蠢妇啊!我司徒磊聪明一世,为何恰好抬了你这么个无知妇人!”司徒磊烦恼的狠狠将姚氏再次踹翻在地。
说到这里,司徒磊怒喝一声:“还不快将帖子拿出,让秘闻速速呈给太子!非要比及大难临头才肯悔过吗?”
姚氏听闻,神采骤变,她聪明的从地上爬起来,敏捷爬到司徒磊脚边,抱着他的腿哭喊道:“为妻是冤枉的!相爷明鉴啊!定是她们通同一气用心谗谄为妻,请相爷明鉴!”
宫女托着一副珠圆玉润的耳坠呈到她面前,那坠子似玉非玉,似金非金,流光溢彩,煞是标致。
黄晓谜用心如此恐吓着秋芝,秋芝早已乱了阵脚,乍然一听要杖毙她,吓的面若金纸,仓猝跪爬到姚氏身边,拽着她的裙角哭喊着:“夫人救救奴婢,奴婢可都是为了夫人啊!”
“这算甚么,明日另有更都雅的呢!”黄晓谜微微一笑,冲着秀禾挑了挑秀眉,“你就等着看吧!”
“竟是如此!罢了,你也是无法之举,此事与你无关。”太后转眼看向那站在一旁拭泪的女子,沉声说道:“太子妃,你还不说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