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闻听,刹时拧眉,“若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为何还要谋逆夺位?以你的聪明才干,若想分开宗人府必定不难,为何反而要如此铤而走险?”

……

黄晓谜沉默的望着太子为情癫狂的模样,俄然间感觉他也并非那般可爱,他对鹰隼之情发自内心,连她都忍不住感慨。只是,不管他如何至心,他的命已然绝矣。

“殿下不成打动,不成打动啊!”

“求父皇饶过游衣!求父皇饶过游衣!”每说一遍他便磕一个响头,每磕一个便向前跪爬一步!在抬首时,他离皇上不过仅隔数步之遥,额头一片血污!

话音刚落,奔驰的马车俄然一颠!

话未说完,太子眼神俄然一凌,拔出别在大腿上的匕首,蓦地一窜,刹时便将匕首抵在皇上颈边!

苍之贤不语,攥了攥手中的匕首,抵的更靠近了几分,这才说道:“是儿臣曲解了他了……当日父皇讯断儿臣前一夜,儿臣还在天牢之时,他半夜打通狱卒潜上天牢,将探听到的动静奉告了儿臣。他说皇上要将儿臣贬为百姓,毕生囚于宗人府,还说,宗人府比之天牢保卫松弛很多,他会在儿臣初入宗人府的首夜,世人绝想不到的机会将儿臣救走。成果……”

……

“本来如此,本来如此!本来他并非践约不去救我,而是被父皇阻击不能定时前来!是我曲解他了,是我曲解他了!”

众臣说甚么的都有,可苍之贤底子不看他们,而是直直的瞪着黄晓谜,“给我备辆马车,拉车的如果体壮的红鬃马!现在立即让人送到殿前!”

在场百官一见,当即吓的目瞪口呆,世人都不敢上前,只得满脸焦心的轻声安慰,“太子殿下,千万莫打动!弑父但是大罪,但是要杀头的!”

说罢,苍之贤趴在地上接连磕了数个响头!

皇上不明以是,微点了下头,“恰是如此,半夜时分朕派了数名大内妙手杀他,成果获得回报,他胸口中了三剑,双腿俱伤,坠入护城河。”

苍之贤闻听,先是一怔,随后俄然满脸冲动的问道:“父皇说的莫不是我入宗人府的当日夜里?”

望着苍之贤悔怨不已的神情,皇上微叹一声,“真是个痴儿啊……朕最中意的两个儿子,一个个都是担当了父皇的情痴,怎就不能无情一点……”

听了皇上的详细解释,苍之贤俄然大笑出声,那疯颠的模样一如当日黄晓谜在太子府所见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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