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萌啊!
“从本日父皇的态度来看,要不了几日,寻一个莫须有的罪名缉拿本王的能够性很大!
……
人在结界在,人亡结界也会随之消逝。
黄晓谜也拉过一张木椅坐在他身侧看他誊写,他的小手还很笨拙,字写的歪歪扭扭,小脸上还沾了一点黑黑的墨汁。
“你另有甚么要对本王说的吗?”
“嗯,这是甚么意义呢,娘亲?”鲲儿抬起小肉爪揪着黄晓谜的衣角晃了晃。
“哦……”鲲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一双明晃晃的大眼睛带着几分苍之谦的味道,“娘亲,甚么是相思之情?就像娘亲对爹爹那样吗?”
可他千防万防,却没能防住一只小小的毒蝎。
“我爱你,之谦……”
说甚么过几日就返来!
苍之谦也勾了勾唇,迎着桌上腾跃的暖色烛火,他一贯冰冷的面庞刹时温和了很多,带着一丝的昏黄,清楚的映入黄晓谜的双瞳。
“哈哈哈哈……娘,娘亲不要!哈哈哈……鲲儿……再也不弄脏脸啦!哈哈……”
那是当日她做嘟嘟时写给苍之谦的情诗,不知怎地竟被鲲儿翻了出来。苍之谦不在,黄晓谜不敢让鲲儿踏出房门半步,这半年来,鲲儿实在是无聊的紧,整日就在研讨那些靡靡的情诗。
黄晓谜一怔,随即缓缓扬起唇角,“鲲儿说是,那就是了。”
“来,喝粥,粥都要凉了。”苍之谦打断她的话,再度递了一勺燕窝粥畴昔。
若他真的脱手,我们虽不怕他,却毕竟要防备被抓。届时又要防备女娲他们,又要防备父皇追杀,确切很轻易呈现忽略。”
苍之谦轻笑一声,带着一丝的无法,“蠢女人!若女娲他们一心想借父皇害你,即便隐居又有何用?”
黄晓谜忍不住在儿子的小脸上“吧唧”了一下。
鲲儿临摹完一遍,昂首看向黄晓谜,鼻尖上的墨点是刚沾上去的,黑黝黝的泛着一点水光,适值与他乌溜溜的大眼相映生辉。
“儿子的脸本来就是给娘亲亲的,你弄脏了,当然怪你!”说着,黄晓谜奸笑着挠向鲲儿的腋窝,“让你弄脏脸!看娘亲的痒痒神功!”
苍之谦俄然俯身,微凉的薄唇带着炽热的气味,刹时覆上黄晓谜粉嫩的唇瓣。
黄晓谜特别喜好看儿子,不管他在做甚么,她都感觉萌到顶点!
等候的日子是难过的,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苍之谦一去便是半年,未曾回转。
“鲲儿又没让娘亲来亲!是娘亲身己要亲的,如何能怪鲲儿!”鲲儿不满的嘟了嘟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