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的神采丢脸之极,他没想到这萧三一上来就给他甩了个绝杀联,这上联本身之前没传闻过,应当不是传播至今的古联,但面前这少年能想出这么短长的上联吗?绝对不会啊,定然是他家人或者师长给他出的,这少年十有八九真的是兰陵萧家的后辈啊!

“一言为定!”

陈乐看着渐渐走出来的吴先生,拱手道:“先生远来是客,先生请!”

这上联也太难了吧!五个字包含金木水火土五行,并且单从句子之上的寄意来看,也是极美极动听的,即便放弃五行偏旁,也是不轻易对的,如果还要对这五行偏旁,那的确……的确是绝无能够啊!

吴先生摸了一把髯毛,心想,就算你是萧家的人,但却只要十五六岁的年纪,老夫又何必惧你!

“姓萧?”赵括不由心中一动,姓萧莫非是兰陵萧家的人?

“好,真是好联啊!”曾知礼不由拍案而起,哈哈大笑道:“萧三啊,你这联出得甚合我心,甚合我心!”

就在他迷惑之际,陈乐站起了身,对他微微一抱拳,然后绕过食案走到了地中间。

曾知礼看了眼陈乐,见他微微点头便道:“如此甚好!”

陈乐站在曾知礼的中间细心打量着赵括,只见此人面貌说不上俊郎,只是平常浅显,四方脸型,脸上有些油油的,固然浓眉大眼,却又给人一种刁猾的感受,一眼看下去就让民气中不喜。

“曾三,你的人呢?”赵括这时猎奇地打量着曾知礼两旁,见他右面是朱啸林,此人他熟谙,乃是个江湖大老粗,左边倒是个看起来只要十五六岁的少年,不由心中猜疑起来,莫非是这少年?可这少年也未免太年青了一点吧!

曾知礼嘴角扬了扬,低声道:“萧三,统统酒足饭饱后再说,以你堪比文华榜的才调,干翻那对穿肠绝对不是题目!”

“哈哈,随便曾三兄遴选就是!”赵括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陈乐笑了笑:“那吴先生可听好了,我可出联了!”

“甚么!”这位对穿肠吴先生闻言下巴子差点直接掉下来。

这也实在是萧家的名头太大,不然以这对穿肠在赵国的名誉,又如何会对一个少年心生顾忌?

包含吴先生在内的赵括一伙人,全都傻眼了,不就是赌一颗珠子吗,你至于出这么难的上联吗?这是要把人难哭的节拍啊!

赵括这时看了看中间端坐的一个较胖的中年人道:“先生可有话说?”

劈面的赵括这时悄悄一鼓掌,立即有人大声喊道:“上酒菜!”

“宝贝大家爱之,不知曾兄输了可否割爱?”赵括道。

对穿肠吴先生也不由脸上神采一正,兰陵萧家,高山仰止的存在啊,特别对于文人来讲,那是一个不成攀越的山岳。

世人边吃边喝,不一会儿,赵括挥手叫停了西厢三春雨的演出,然后唤上来一群彩衣女子演出歌舞扫兴。

陈乐眨了眨眼,道:“我的上联是,烟锁水池柳,还请先生应对!”

“我也不要甚么宝贝,你就拿十万两白银出来就好!”曾知礼嘲笑。

曾知礼固然出身世家门阀,但却没有一点世家后辈的傲慢,反而多了一些江湖豪放,不由也让陈乐心中称奇,要晓得这个期间品级森严,和本身的部下坐在一起,传出去要被人笑话的,但曾知礼却又恰好不在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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