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智大师额头上的盗汗都被朱鄞祯逼出来了。他这是要究查到底的意义?!

朱鄞祯瞥了一眼阎翀翊,又瞥了一眼沈梦璐,挖苦地勾起唇角。还真是师徒情深啊!“你要代罚能够,不过杖责得更加才行!”朱鄞祯如何看如何感觉这个阎翀翊太刺目了,趁机经验下也好。

“大师,这小沙弥擅闯女子营帐,这是一错。对世子出言不逊,并打伤本王的世子,这是二错。大师是得道高僧,你门下的弟子冒犯戒律,犯下大错,以大师之见,该当如何措置?”朱鄞祯不戳穿慧智大师的明知故问,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桌子,落拓地等着慧智大师给出他一个公道的解释。

朱鄞祯美满了,大手一挥,“来人呐,将这小和尚拉下去杖责八十!”

阎轻络见朱鄞祯拿佛门戒律来束缚本身师祖,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口中呜呜喊着,眼里迸射出痛恨的目光。她一不是男人,二不是和尚,犯了哪门子戒了?诬告!这是赤luo裸的诬告!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慧智大师往前走了两步,不着陈迹地挡住阎轻络的目光,不让朱鄞祯看到她眼里的猖獗,心中又是一阵叫苦。小祖宗哎,事情已经够费事了,你就别再闹了!成不?

“猖獗!竟敢直呼世子殿下名讳!”侍卫长拿着刀鞘在阎轻络背上击了一下,刹时痛得阎轻络要飙泪了。

阎翀翊也被慧智大师主动请罪的行动吓到。他上前一步跪倒朱鄞祯面前,“王爷,师祖年龄已高,受不得如许的杖责,还请王爷恩准,让小僧代为受罚!”

阎轻络看到沈梦璐,慧智大师和阎翀翊三人,呜呜挣扎了两下,豆大的泪珠,委曲地掉落下来。

慧智大师一看沈梦璐不在帐中,内心格登了一下,晓得事情大条了。

朱鄞祯压迫性的视野超出慧智大师,直直落到阎翀翊脸上。

杖责四十啊!慧智大师虽说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壮,可到底上了年纪,这四十杖下来,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阎轻络是个女子,压根就没有擅闯女子营帐的说法,但是他又不能自投坎阱说出阎轻络的身份。至于对景轩出言不逊,好吧,这个慧智大师无可回嘴,因为他信赖阎轻络绝对会这么做的。但是打伤……

看到跪倒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阎轻络,朱鄞祯的眼眸更阴鸷了。他大手一挥,命展阳去请慧智大师。

一进营帐,看到被五花大绑的阎轻络,三人又是一惊。再看到景轩毫无活力的模样,慧智大师和阎翀翊两颗心更是直直往下坠去。

沈梦璐嘴角上扬,勾画出一个利诱民气的弧度,在朱鄞祯严峻又等候的眼神中,再次轻启红唇,柔声吐出两个字,“四郎。”

“大师此言差矣,小师父年纪小,不懂事,本王能够宽恕。不过护国寺乃是天下寺院的俊彦,是我大明的榜样古刹。护国寺向来戒律森严,上至主持大师,下至扫地小僧,个个都洁身自好,谨守寺规。大师珍惜弟子,有悲天悯人之心本是无可厚非,不过,这位小师父,本日连破两戒,大师都不严加管束,这传了出去,恐怕毁掉的不但是大师的清誉,另有护国寺的清誉!”朱鄞祯不给慧智大师退路,直接把话给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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