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翀翊悄悄摇了点头,推开了阎翀礼的手,重重地朝沈梦璐磕了个头。“皇后娘娘,鄙人棍骗了娘娘,是鄙人的错误。娘娘的惩罚,鄙人甘心接受,只是还请娘娘以大局为重,待小郡主身上的蛊毒消弭,鄙人必然负荆请罪!鄙人的大哥已经刺探到御水族的大抵方位,鄙人信赖,用心看望,必定能很快找到他们的。”

阎翀翊和阎翀礼对视一眼,语气果断地答复,“娘娘,我们必然会压服他们的!”他们有的不是掌控,而是决计。

沈梦璐对阎翀礼的讽刺倒是不觉得意,还是是淡然自如的模样。“阎公子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臣子,阎至公子莫要曲解了。别的,我不缺忠心耿耿的部属,不需求那么多虚情冒充的臣服。”

听完沈梦璐的话,阎翀礼顿时目瞪口呆,惊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当初也是这么对我们阎门的,你……你好……”卑鄙!

当初若不是阎轻络年青气盛,沉不住气,听不得沈梦璐诽谤他们阎门医圣,沈梦璐的战略也一定会得逞。既是流言流言,必是辟谣肇事,可谎言却止步于智者。

阎翀翊身为堂堂阎门门主,放着好端端的正主子不做,跑去任朱鄞祯和沈梦璐使唤不说,如此肝脑涂地还要受人责备,阎翀礼实在是看不下去,不由地伸手扯住了阎翀翊,不悦隧道,“你从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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