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翀翊减轻力度用心弄痛了朱润玥,然后在她的哀嚎当中气得拂袖而去。

“抱病真好!”阎翀翊入迷入化的针灸之术,很快便减缓了朱润玥的疼痛,通体镇静的话不由得满足地喟叹一声。

背对着阎翀翊躺着的朱润玥听到这话,顿时泪流满面,但是却还是紧闭着双眼,咬着下唇,持续假寐。<

“哼!谁奇怪你的报答!玥女人是我槐花的朋友,我明日就是要还是来看她!”槐花被阎翀翊气到,气哼哼地扔下一句,回身就跑。

“我在翀翊哥哥面前早已一览无遗,翀翊哥哥现在才来对我说男女之妨,岂不是多此一举了。”朱润玥挣扎着站起来,再次靠近阎翀翊,踮起脚尖媚若无骨地缠住阎翀翊的脖子。

正在取针的阎翀翊听到这话,顿时眼眸一沉,动手也卤莽了很多。“这么喜好抱病,病死算了!”

要不是看在朱润玥真的不对劲的份上,阎翀翊发誓,他必然将这不知好歹的小丫头扔出院外去。

穿戴单衣的朱润玥平趴在竹榻上,竭力转头密意地望着冷若冰霜的阎翀翊,阎翀翊的神采固然冷酷疏离,不再像之前那样对本身温声软语,不过他眼眸深处的疼惜却未曾窜改。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阎翀翊一个眼神,就充足让朱润玥看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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