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师兄天鹞对贼师弟天燕说:“师弟,我就住那房间内。闻声你在房上走,我就悄悄上来瞧——我都是飞贼,本来我不想管这闲事,就是我房间睡那年青人确切是好人。他早晨送给那母女两块大洋时,我还帮了他一把,没让刀头肉找他的费事。”

这飞贼师兄弟见了,额头沁出盗汗。万幸此人不是仇敌,如果仇敌,他俩脑袋下的脖子必定没有柳树硬。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二人约好明天在饭店见面,便仓促分离分开。

“师弟,自从徒弟过世,好多年我们都没见面了,不是你刚才用软鞭,我竟认不出是你师弟——哦,对了!刚才在屋顶时,你如何没用徒弟教的保命绝招,施起暗器来?并且还是用的那种阴损毒器!”

这飞贼师兄语气有点抱怨飞贼师弟,他刚才若不警悟得快,恐怕就着了飞燕的淬毒药钢针。

日上三竿,这位叫飞鹞的盗贼师兄才起来。同房间的黄梦梁已经拜别,他也不在乎,出门去与师弟约会。

这飞贼反应极其敏捷,他头也未回,扬手朝来者一挥,似在用暗器伤人,实际是佯攻,争夺时候。紧跟着,他身子一曲一躬,腾地跃起,再次扬手收回暗器。此次是真的了,几枚淬有毒液的钢针,无声无息,疾朝来者面门射去。

飞贼干脆不逃了,他立在小河边的一块空位上,取出一根软鞕挥动着,抽打追来者。

来到那柳树林时,见一个黑影已经走远了。二人感到惊奇,不知在暗中跟踪他们的人是谁,有何诡计?这飞贼师兄弟皆自认夜行本领高强,却没想到在这黑暗中,另有更强的妙手窥视着他们。

飞贼师兄弟在臼米镇小河边说话,可一些言语却令人耳熟能详,似曾听过——不错!所谓“抓、刺、撩组合套路”,乃是咸丰年间云、贵、川一带闻名飞贼狸猫太岁的保命绝招。记得那年,这一代贼王觊觎冀王宝藏,当时就是使的这保命绝招,却被石达开帐下大将石诚摔了个屁股破八瓣。敢情,这飞贼师兄弟是狸猫太岁的门徒。

“唉!盗亦有道,为人切不成把事情做绝——还是徒弟的教诲没错。昨夜,我若也跟师弟一样迷恋财帛,此时用饭的脑袋恐怕已经不在脖子上了……”

飞鹞盗贼闻听,胸口内“格登”跳一下,脑筋内立即闪出那柳树光滑的断茬口。他前提反射地用手摸摸脖子,内心马上明白过来,本身觉得昨晚庇护的年青人,熟料竟是位深藏不露的顶尖妙手。

叫飞燕的师弟没出声,没出声就是默许了。

二人还瞥见,有株柳树横倒地下,打火一瞅,心中大骇。那柳树起码有碗口粗细,被刀或者剑一劈两断,树桩的茬口平整光滑,且不说那刀或剑的利快,但凭利用兵器的那人,他的力量就充足惊世骇俗。

师兄飞鹞回到堆栈,瞅黄梦梁仍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由摇摇脑袋,心说,这年青人真是没有一点江湖经历,倘若彻夜不是我与他同住一间房,他明天必定成为一个穷光蛋,说不定跟那母女俩一样,沦为乞丐。

二人吓了一跳。毕竟是做贼的,做贼心虚嘛——这师兄弟立即拿着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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