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这位清秀的年青人本来就不是男人汉,她乃是黄晨的mm黄娜。黄娜是原西郡公主芭姆娜所生的女儿,她不但有着母亲一样的惊人仙颜,更是秉承了芭姆娜的聪慧。有着黄梦梁与芭姆娜的血缘,黄娜比之母亲的敏慧,可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边的芭姆娜瞧了,乐得直不起腰。她一眼就看破了女儿的把戏,伸出指头点戳黄娜的小脑袋,笑着对程竹娟说:“竹娟姐,别信这小丫头的大话,她才不怕你哩!她是在转移目标,庇护她哥哥的屁股不挨你揍。”
黄晨与余豆豆一别十多年,这会已经长成一名漂亮矗立的青年。黄晨脸上,不失其父亲黄梦梁的浑厚仁慈,更有股刚毅成熟的威武之气。他穿戴一身日军少佐的戎服,腰间挎着一把三尺短剑,亲身操舵,驾船往长江上游驶去。
把着船舵的郑老迈这才松了口气,从怀里取出一支旱烟袋,筹办抽一袋旱烟,减缓一下刚才极度严峻的情感――刚扑灭烟,江雾里就传来一阵“突突”马达声响,接着,一道雪亮的光柱刺破雾障,落定在他驾驶的木船上,晖映得郑老迈睁不开眼睛。
黄晨、黄娜兄妹,带领着南北海岛十多位一块长大的兄弟,驾驶这艘轮船,此行长江,实在是身负一项严峻任务。
此人不是别人,恰是那余豆豆绝望之际,口中呼喊的黄晨弟弟。
小时候,在南北海岛,黄娜的聪明就显出了不凡的端倪。哥哥黄晨是孩子头,mm黄娜则是孩子头言听计从的智囊。不管去干甚么活动,抑或闯了祸,皆是大两岁的哥哥服从黄娜的狡计行事。
刚好,黄娜走来找哥哥黄晨玩耍,听了这谜语,随口就答:“这有啥难猜的嘛,查斯里昂伯伯说的谜语,答案就是人呀。”
郑老迈驾起木船,趁着夜色,驶出藏身的芦苇荡。当时,江面雾气正浓,一股西北风刮过,竟也没有把浓雾吹散。木船张帆,顺水顺风,在长江上无声行驶了个多时候,看看离南都城越来越远。
有一次,兄妹二人偷偷驾着小艇,去侏儒岛玩,还潜到海底沉船坟场探险,黄娜差点被那群海鳗撕碎。回家后,被程竹娟发明黄娜腿上被咬的伤痕。一经鞠问,黄晨诚恳,就坦白招了。程竹娟很活力,抓起一只荆条要揍黄晨屁股,叱责他不该带mm去冒险,却被黄娜几句话一说,便使程竹娟气散怒消。
郑老迈在船头喃喃自语,又是感激,又是赔罪,却做梦也没想到,昨夜与木船擦肩而过的日本兵舰倒是一艘冒牌货,并且更令他想不到的是,那冒牌日本兵舰上的头子,不但是郑老迈的老熟人,亦是余豆豆在他杀时呼喊的一名亲人。只可惜,冒牌日本兵舰上的这位与郑老迈、余豆豆失之交臂,没能与他们相见。
郑老迈想不明白这事,迷惑着驾船持续溯江而上。
“突突”的马达声说了然是日本人的兵舰,光柱当然就是日本兵舰上的探照灯。想都不消想,被日本兵舰的探照灯射到,接踵而至的必是一通炮弹枪子服侍,瞬息间,木船便要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