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萝睁大眼睛,看着唐立取出的荆条,手指粗细,打在身上,不会皮开肉绽,但绝对会内伤。

沈奎去而复返,唐立也跟着,一见着周秀兰跪在地上,从速跑过来将她扶起。

沈奎抢先出了曲家的院子,唐立紧跟着也走了出去,周秀兰慢走了一步,用心在沈月萝身边逗留,“你真是自不量力,竟然想改姓,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想进沈家的大门,都没阿谁机遇呢,你倒好,挂着沈家的姓还不想要,真蠢的够能够,哦对了,另有件事,今后别再找婉儿的费事,不然有你苦头吃的!”

哪像曲文君,见了他,跟婢女见了主子似的,没半点情味。

沈月萝猜的没错,沈奎的确是想给她个上马威,下个月就要订婚,他不能让沈月萝出甚么不测,但这丫头倔强的跟匹野马似的,不驯不可。

她说的半真半假,在沈奎听来,不过是气话,但只要沈月萝本身晓得,她说的句句是真。本来她跟这沈奎也没啥干系,能站在这儿听他怒斥半天,已经是给他面子了。

可他倒好,竟还想用私刑,他有甚么资格!

沈奎这回是真呆住了,他一手握着荆条,怔愣的看着气势并不输他的沈月萝,感受这个女儿太陌生了。

周秀兰发觉到她眼神不对,刚想分开,俄然腿窝处一阵剧痛,双腿不受节制的弯了下去,膝盖重重的磕在地上。

沈月萝浅笑着晃晃手指头,“你活了这么久,莫非没传闻过,赤脚的不怕鞋的,你敢逼我上死路,就得承担逼我上死路的结果,当然,我也不是傻子,鸡蛋碰石头,我也还是懂的,你若不信,尽可再逼我尝尝!”

不等沈奎落下荆条,沈月萝抄起廊檐下的柴刀,手中紧紧握着,一副要跟沈奎冒死的架式。

莫非真是他好几年没见,以是发觉不到她的窜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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