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凌挥挥手,表示武谦基走进一些。秦晏凌隔着铁质栅栏,对武谦基贴耳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娘交给你的就是南朝玉玺。当年南朝玉玺丧失,才让司马岸推迟了即位大典,厥后我娘舅不巧赶到,毁了他的复国大业。他才恼羞成怒,将黎氏一族和漠族一脉全部赶尽扑灭。”
洛王听了秦花凌的话一言不发,被震惊的无话可说。黎楚烨还活着,当年手握百万雄师的英国公黎楚烨还活着。司马岸亲口所说黎楚烨葬身火海,骸骨全无。如果司马岸是岳氏先人,他就没有扯谎的需求,那么黎楚烨的武功已经高超到何种境地,实在令人震惊。
秦晏凌怕了起来,面色严峻,对着洛王,“我有证据证明司马岸就是岳氏先人,当年在黄歇城筹办复辟南朝的是他,而不是我娘舅。黎家和被连累的路家,另有全部漠族都是无辜的。”
“甚么证据?”洛王李傲惊问,“如果有切当的证据,司马岸贼子之心,企图颠覆朝政又谗谄忠良,本王必然替黎家洗刷委曲。”
战事刚平,另有很多东西要措置。触及到参战将士的功劳犒赏,另有战亡兵士的后事措置,都需求武谦基来做。武谦基听到洛王的传召,不敢怠慢,立即赶到,扣问洛王,“不知殿下找我,有甚么要紧的事情?”
“秦晏凌说,司马越秀身上有一块胎记,是南朝岳氏的图腾,你去考证一下。”洛王叮咛完武谦基,就大步分开。
“我此次去了云沟县,当年你分开以后,我娘特地从黎军中抽掉了二十人的兵力,随你一起到云沟县,庇护你的安然。这个动静是我娘奉告他们,他们又转告给了我。”秦晏凌想想,此次去云沟县真是收成不浅。
司马越秀越说,司马越轩听着越感觉难受,又想到还下落不明的儿子柴俊,更是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鲜血,她恳求哥哥,“你去求求凌凌姐,让他把孩子还给我。俊儿还小,不能没有了娘亲。”
秦花凌听着俄然双眼一红,喉头堵塞,不知该如何说,用力憋了好久,才缓缓说出,“他杀了。听到父亲出事的动静以后,母亲身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