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部属俄然想起来一件事,今儿个但是初五,你要不要……”霍青澜的声音远远传来,“先到冰室底下去避一避――”
“你!你疯了!”霍青澜实在想不通,明显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为甚么会走到本日这般境地。他畴前只感觉自家主子恶劣,配不上琬郡主,现在看来,这琬郡主的心肠毒如蛇蝎,是她配不上自家主子才是!
“不要!”
霍青澜不忍自家主子受辱,从腰间又取出一只飞镖来,目光森寒地望向百里孤烟,“琬郡主,部属奉宁王妃之命保护主子,现在主子快不可了,部属就先杀了你给主子报仇,再去宁王妃面前自刎赔罪!”
“主子!主子……”霍青澜赶紧将容珏扶起来,“主子,是谁对你下毒?!”
百里孤烟听到门外的声音,赶紧大喊出声,“快开门!”
“开不了啊!”霍青澜听不到自家主子的声音,心有点慌,“琬郡主,屋里是不是出事了?我家主子还好么?!”
他话音刚落,手中缓慢便直朝着百里孤烟的心脏射去。
容珏原觉得她不忍,又被她这句话伤得体无完肤。
她心灰意冷地望向霍青澜,用心嘲笑出声道:“没有!没有解药!我一心想要杀他,又如何会留有解药呢?”
倒地不起地容珏却俄然展开双目,嘴角强扯出一抹笑意,“爷死了,你……你这么焦急做甚么――”
百里孤烟看了一眼容珏的脸上,心知毒素已经侵入他的五脏六腑,即便是她现在给他解毒,也已经太迟。
容珏便道,“我晓得,你是不忍心。”
百里孤烟不晓得要如何辩驳他,亦不忍心辩驳他!
容珏的目光从始至终就没有分开过她的脸,她的每一个神采都逃不开他的双眼。他眸光掠过一丝惊骇,俄然间明白过来:她方才说那些话不是为了刺激他,而是为了激愤霍青澜!她是想同他一起死!
容珏一变态态地刚强。
百里孤烟的脸上俄然多了一丝豁然,嘴角暴露满足地笑容来。
“你对云湛,早就动心了!”容珏负气似地说着。
“你!”霍青澜瞪直了眼睛,手中飞镖缓慢地射出,擦着百里孤烟的脸颊而过,在她侧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扣子,“解药呢!解药拿出来!”
哐当一声,门栓落地,霍青澜终究破门而入。然,容珏的白衣已经浸满了鲜血。汤碗碎落在地上,汤汁已然被风吹干,但满地的黑血已经说了然统统。
“不好!很不好!你撞门出去!”百里孤烟莫名地暴躁起来。
百里孤烟不出声。
这屋子里头就两小我,门还是反锁的,霍青澜早就猜到了,但他不信赖昔日明白事理的琬郡主,会俄然间对自家主子下这么狠的手。
“是我。”容珏尚未出声,百里孤烟已经目光直直地投了过来。
霍青澜不晓得内里产生了甚么,伸手想要排闼,才发明门栓是在屋里头插上的。
“你不忍心看着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