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听了顿时一笑:“我说铁老道,你没事别瞎折腾不就好了。一个好好的道观,非被你拿去注册了甚么公司,还主营餐饮・・・!”
我大太爷此时已经在主席台中心就坐,大太爷一百一十岁的人了,看起来还是非常精力精干的,只是有些耳背,目炫!
沐阳现在听得正入迷,点了点头,算是承诺。
曾经有人提过,搞一次百日大戏,可到头来因为资金不敷,只是请了市里的杂技团过来演了一早晨的杂技。
为此,皇庄四周的府衙的主事官员也纷繁献计,最后皇庄的一个牛录(旗人官职,不是养牛的)出了个主张。不如把戏台的地点改一改。在皇庄中间的江边上建一个戏船,等每天太阳落下,点起灯火在船上唱河戏。
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四周看了看,我前面的红色的围布上写着‘带领’两个大字。
王爷一听就来了兴趣,当即拨出大把的银子撒了出去,一边命工匠连夜赶工,制作戏船,一面派人去京津两地请京剧名角。
岸边人群靠前的主席台已经搭好,杨市委号召我和沐阳上去,我把我爷爷也拉了上来。
开戏那天,周遭百里都嚷动了,竟然来了密密麻麻一堆人,大略的估计一下,足足有上万人。
一个月以后,等名角们到齐以后,戏船也恰好打造结束。
因为当时的骨气已经入伏,气候渐热,如果连唱一百天的大戏,别说唱戏的了,只怕听戏的也受不了。
“老铁,都开戏这么久了,如何才来?”
王爷发话了,凑热烈的人就不能少了。
此次大太爷一百一十大寿,本来也没了唱河戏的设法,可正巧赶上市里有个开辟临江村的项目,我们杨市委立即点头,为我大太爷搞一次百日大戏,不过如果然唱一百天,市里的财务也耗损不起,因而取了个巧,把一岁唱一天改成了百岁以后,一岁唱一天,说是百日船河大戏,实在也就唱个十天。
这是我第一次坐上主席台的位置,也是第一次居高临下的看着看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心中不免还是有些小冲动。
合法我看的昏昏欲睡时,一个秃顶的老者走了上来,这老者穿戴一身道袍,看起来非常异类。我一眼便认出了他,他恰是当年教我爷爷用黑狗血给我遮天眼的阿谁高人!
我爷爷天然熟谙这羽士,见他走来,立马起家跟他打了个号召。
围帘前面的船舱估计就是唱戏的旦角们的扮装间,因为船上戏台空间有限,演出所需的道具之类的此时都摆在岸边的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