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老道也对王大众来了兴趣。

王大众倒是一脸的委曲,说道:“你们也没问我?我哪晓得该说不该说的?”

“算是一种吧!”

看着他这幅模样,我只得抬高了声音,长话短说:“老铁,这口钟是如何回事?”

因为当时寺庙田产有免交税负的特权,这对于方才建国,财务上捉襟见肘的后周皇朝来讲,不免有些眼红。这还不算,改朝换代就要重新锻造新钱,但是铸钱的铜却迟迟收不上来。调查之下才发明,本来用来铸钱的黄铜却送到了各地的祠庙中,铸成了铜佛和各式法器。

王大众连呼带喘的说,在铁老道和郝仁义变脸之前,他又说道:“不过,我瞥见这里的雾气有个旋儿!”

郝仁义看到我不像是在瞎扯,转脸对着王大众说道:“王大众,你能瞥见为甚么不早说?”

铁老道拍了一下铜钟,说道:“好铜,这个还真不是假货,压魂钟就是压魂钟!”

我都懒得想了,叹了口气说道:“老铁,我又不是度娘,甚么都晓得。你就直接说吧,别卖关子了!”

“你小点声,震的我耳朵痛!”

铁老道向郝仁义摆了摆手,回身又对着王大众说道:“大个子,看不看得出来雾气分几层也无所谓,你过来看看这层雾气的走势,把走势奉告我也行。没事,不消担忧,你站这儿憋住气就不会有事。”

王大众挠了挠头皮说道:“还是之前那些,没多也没少!”

说话的时候,王大众已经伸手指向了裂缝侧面的一个位置。

按着王大众的指引,铁老道手指着在一个点上,别一只手已经抽出了‘毛衣针’,将一头针尖对着他手指着的位置开端钻了下去。

就闻声“滋滋滋……”一阵刺耳的声声响起,‘毛衣针’竟然钻进了铜钟,并且还出来了一大半。

还没等王大众把气喘匀,铁老道就说道:“大个子,如何样,看明白了吗?雾气是如何样的走势?”

不过当这类不适的感受消逝以后,再看四周的风景时,本来朦昏黄胧的气象,现在已经变得清楚起来。我转头看着还在搓脸捋头发的铁老道,说道:“老铁,这就是你之前说的禁制?这口钟甚么来路?暮气也是从内里出来,另有能粉饰我们天眼的禁制?”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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