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眼神䯅然一痛,语气没有那么凛冽了:“但是你变了,你不再是畴前的南荣馨。”
皇后气得打断:“快,快去找皇上。”
皇后大失所望。
德妃目露担忧,转头又看了皇后一眼,痛心叹道:“皇后娘娘好不轻易才……”
皇后气得直喘气:“你——”
司娆和德妃依言退下。
她在说话的时候,皇后放在被子内里的手渐渐攥紧。
德妃感喟:“幸亏你福大命大,本宫听闻你被挟制,吓个半死。”她深深看了司娆一眼,“你是个好孩子,小七也很喜好你,本宫不但愿你出事。”
说到这里,皇后泪水滚滚而下,“他都没有来得及展开眼看一看这天下,就……就被人害死了,臣妾如何能……”
皇上再度勃然大怒:“够了!事到现在你还不知改过,将脏水泼到皇后身上,皇后如何能够会暗害本身的孩子,你太叫朕绝望了!”
“不……不敷,远远不敷。”皇后握住皇上的手越握越紧,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她杀了臣妾的孩子,臣妾和皇上的孩子……”
兰嫔渐渐从地上爬起,抹去眼泪,万分绝望地看了皇上一眼:“皇上,你好狠的心啊!”
说话的时候,她一下认识地用眼角余光瞥了皇后一眼。
他越说越愤恚,讨厌的盯了兰贵妃一眼,“朕岂能容忍你如许心如蛇蝎的毒妇!”
司娆摇点头:“这个民女就不晓得了。”
司娆故作不知,点头道:“民女不知。”
皇上眼里闪过一丝不忍,随即又气愤起来:“凡是你能有一点良善之心,又怎会下毒暗害皇子,那但是朕的亲生儿子啊,你这个贱妇当真暴虐之极!”
德妃没法,只得叮咛宫女去找皇上,过了不到两刻钟的工夫,皇上急步赶来:“梓童,你如何了?”
兰贵妃是他多年所爱,并且兰贵妃还是太后侄女,长久的气愤过后是深深的无法:“朕已经剥夺兰贵妃封号,将她降为嫔……”
皇上刹时大怒,却没有立即发作,他揉揉额角倦怠地摆摆手:“你们两个先退下吧。”
兰贵妃暴露惊骇的神采,嘴里却道:“欲加上罪,何患无辞,皇上这是要逼死臣妾才甘心么?”
司娆不晓得德妃是真不晓得,还是冒充摸索。
德妃劝道;“这会子已是亥时,皇上恐怕已经息……”
服完药,皇后身上终究有了一丝力量,她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用力喘着粗气,握住德妃的手道:“快,快去找皇上。”
说完,她吃力的大喘气。
她再度泪如雨下,“你还记得吗,在臣妾小的时候,你就拉着臣妾的手,跟臣妾说,你会一辈子信赖馨儿,珍惜馨儿,这么多年,臣妾一向对皇上的话坚信不疑,本来是水中月,镜中花,空梦一场啊!”
她哭得声堵气凝,说不出话。
皇上神情冷若冰霜:“贱人,还不跪下赔罪!”
德妃闻言,深深皱起眉头,沉吟道:“下毒之人可谓用心叵测,只是奇特得很,宫里如何会有这类毒药?”
兰嫔死死咬住下唇:“臣妾无罪,为何要跪?”
皇上冷哼道:“去过昆仑山的确不止你哥哥一人,但去过昆仑山,又有机遇下毒的唯有你一人!”
“大胆!”皇上大怒,额头青筋暴叠而起:“你还敢抵赖,皇后所中之毒叫七日艳,七日艳乃是昆仑山独占,巧得很,你哥哥恰好去过昆仑山。”
没有过一会儿,宫女端来一碗乌沉沉的药,德妃亲身服侍皇后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