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爵淡扫她一眼,伸手从管家手中的托盘里拿起荆条。
在场的仆人,有一大半恨不得能变成胭脂,拿着荆条狠狠地抽夜锦心一顿。
只听到一声骨头重重磕到地上收回的脆响,就见夜锦心眉头眉头皱紧,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胭脂走到夜锦心面前,见她咬牙切齿盯着本身,她笑着安抚她的情感:“放轻松点,不会很疼的。”
她冲动,夜北爵却淡定非常,再次将目光落到她脸上,每说一个字,都冷酷非常:“既然你不长记性,记不住她是谁,那明天就让她亲手来,刺激刺激你的神经。”
夜北爵点了根烟,抽了一口,才抿动薄唇,淡淡开口:“记不住就一向跪着,你想如何罚她就如何罚她。”
“你说不要就不要,那我岂不是太没职位了?”
不等夜锦心说话,他侧目看向一旁正在对花瓶脱手动脚的女人,“苏胭脂,过来。”
“你来。”他递给胭脂。
夜锦心死死的盯着夜北爵,一字一顿道:“你就为了个女人,打我?”
“这个女人?”
“我不要!”夜锦心红着眼睛大吼。
常日里,谁都不敢去碰阿谁花瓶,因为她二哥下过号令,以是每小我见了都要绕着走。
夜锦心闻声身材一怔,随即大喊:“二哥!你疯了吗!你让她打我,她凭甚么打我!”
客堂里,死普通的温馨。
可明天,她苏胭脂竟然蹲在那边,用筷子在上面戳?
竟然用这么对付的态度和二少爷说话?
胭脂刚蹲下来,就听到夜北爵叫她,转头应了句:“干吗?”
“啊!”
呵呵,这的确是好笑啊!
胭脂用手指头戳了戳夜北爵手中的荆条,挑起了眉,“这么扎人,我还不要拿呢~”
她有些惊奇,更不敢信赖。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废甚么话。”
嘴里喊着爵少,可听上去,是那么的密切。
她痛呼一声,膝盖弯处被人用力一踢,前提反射性的,跪了下去。
听似动听的嗓音,透着令人背脊发凉的寒意。
胭脂转头看了夜北爵一眼,“老公~她还没记着我是谁。”
夜锦心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部下抓住,将她的手反背到身后。
这些,统统人都看在眼里,包含夜锦心。
夜锦心瞪着她,眼中尽是恨意和不甘心!
然后问她:“今后还欺不欺负仆人?!”
众仆人:“……”
降落的嗓音听起来带着不耐烦,可看她的目光,却还是带着宠溺。
胭脂起家,连筷子都没放下,就走到了夜北爵面前。
女人和男人之间,体力到底是有差异的。
夜北爵嗯了一声,算是默许,然后将荆条放回托盘中。
“不过。”她顿了一下,闲逛动手里的筷子,笑得像只奸刁的狐狸:“如果换成这个的话,我倒是可觉得爵少代庖。”
夜北爵在仆人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下,双腿叠交,姿势慵懒。
“苏胭脂!你敢!”夜锦心挣扎着,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