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师师又喝了口酒,才说:“你一个处女装甚么淫-荡?一点经历都没有,我不信你能办了我娘舅。”
“闭嘴。”
胭脂笑得憋不住,裴师师白她一眼,然后倒了杯啤酒重重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裴师师差点没将口中的啤酒喷出来,好不轻易咽下去了,又被胭脂一句话弄得呛了口水。
他排闼出去的时候,裴师师和胭脂的反应几近一样,都大声的叫着“啊”!
“哈哈哈……”
“没有……”胭脂顿了顿,又持续:“不过你娘舅老是说我意-淫他。”
“没见过猪跑我还没吃过猪肉啊。”胭脂挑眉,“你家电脑里储存的剧情片,我早就翻出来看过了。”
“你说清楚点。”
裴师师气力解释结一把,甚么叫做卖友求荣。
“做、爱!”
胭脂摆出一个浅笑容,“外甥女,我不是怕他逼迫我,并且担忧我醉先人性大发,把人给强了。”
裴师师先干为敬,一杯啤酒就这么又下肚了。
“就是阿谁啊!”
胭脂还是端起了杯子,小喝了口啤酒。
“……”
“男人和女人一起在床上的阿谁!”
“甚么男上女下,女上男下,侧位,后入,我都体味得差未几了。”
“那我应当是冥想出来的。”
越想越心堵,裴师师从地上爬起来,回身倒了杯啤酒,一口灌下去。
“咳……”
“怕甚么,有我在。”裴师师端了杯酒塞进她手里,“我娘舅除了霸道点,冷酷点,实在也没那么差劲。你如果喝醉了,他是不会趁人之危占你便宜的,放一百个心好了。”
男人神采冷酷扫了两人一眼,嗓音嘶哑,透着伤害。
胭脂白她一眼,又看向夜北爵,风雅承认下来,“对,是我教坏的她。”
一提到舅妈,裴师师就感觉心塞非常,好好的一闺蜜,俄然就变成了她她的舅妈。
“那甚么是甚么?”胭脂假装不懂。
“咳,咳……”
夜北爵嗯了一声,一把扣住了胭脂的手腕。
“逼迫我也不叫,太TM伤人自负了。”
两人在房间里大胆的会商着床事,涓滴没有发觉到,夜北爵已经站在门外。
“娘舅,话题是你女人挑起来的,和我没干系。”
拉着她往外走了几步,又顿住脚步,转头看了裴师师一眼。
“她是你舅妈,教你甚么都应当。”
“哪个?”
“别和我说这个。”
咳嗽了好半天,裴师师才缓过来了点,伸手弹了下胭脂额头,“你这个色女在胡说八道甚么,我电脑里储存的哪是甚么剧情片,明显都是芳华文艺小电影。男女主顶多就是牵牵小手亲亲小嘴,连摸都不敢摸好吧……”
“我不喝。”胭脂点头,“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在哪儿,并且我的酒量你不是不清楚,如果喝醉了,我今晚就羊落虎口了。”
裴师师凑畴昔八卦,“你有没有冥想过和我娘舅阿谁甚么?”
“啧,真是大标准……”
“来吧,一醉解千愁。”
看她一副闷闷的模样,胭脂忍不住调侃:“今后你如果欺负我了,我就让你娘舅逼迫你叫我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