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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我真想掐死你!”凌之寒面色冷厉的看了眼没心没肺的顾莞儿后,回身,进了与寝室相连的卫浴间。
凌之寒抛弃手中性感的丁字褲,拿脱手帕,擦了擦手,顾莞儿看到他的行动,恨不得将手中的热茶泼到他身上,固然是她穿过的,但好歹也洗洁净了,他有需求暴露一副嫌弃的模样吗?嫌弃就别拿啊!
顾莞儿快步走到衣帽间,她从柜子里翻出阿谁粉色包。
凌之寒站在卫浴室里,除了左边大腿被烫以外,男人最首要的部位也被烫到了,有些疼,但是仍然没多大的知觉,像一头冬眠的野兽,没有任何反应。
咚咚咚!
愣了几秒后,发明他的视野落在她两腿芝间,她羞恼的道,“先生,你是偷-窥狂吗?”
门被甩得哐当响。
凌之寒暴跳如雷的吼声重新顶响起,顾莞儿打了个冷颤。这才反应过来,本身正在用分歧适的布料擦着分歧适的处所。
他不会这辈子真的勃不起来了吧?
凌之寒看了眼顾莞儿手里还没有拆吊牌的休闲裤,一把扯了过来,“等我换完裤子再找你计帐!”又是砰的一声,他将门用力甩上。
男人最首要的是甚么,就是命-根-子。
她穿戴一条妊妇裙,只不过裙子比普通妊妇穿的要短和时髦一些,他的视野扫畴当年,刚好能看到一条带着卡通图案的底褲。
该死的!
顾莞儿被凌之寒一吼,她委曲的眨了眨眼,“黑漆漆的,我长眼了也看不到啊!我不是用心的,你没烫到吧?”说着,小手朝凌之寒身上摸去。
“抱愧抱愧,我方才真不是用心的……”茶有点烫,她能够设想被泼到是甚么样的滋味,必定特别不好受。
凌之寒收回视野,俊邪的脸上暴露一丝玩世不恭,“方才谁将屁股翘起来,两-条-腿-张那么开的?”
这男人,脾气真够爆的!
垂眸,瞥到凌之寒卡其色窄版西裤湿了一大截,上面还沾了茶叶,她惶恐失措的抓起床上的一块布料,弯下腰替他擦试。
这男人,脾气真暴燥。
是的,不但被烫没多大反应,阿谁女人拿着条丁字褲在他裤档上擦来擦去时也没有任何反应。
“啊!”房间俄然堕入暗中,顾莞儿惊叫一声,手上的杯子一抖,摔到了地上。
莫非,他那边真的被她烫坏了?
顾莞儿摸了摸鼻子,秀眉不悦的紧蹙皱起来。
凌之寒肝火冲冲的翻开门,顾莞儿看到他阴沉沉的面色,内心‘格登’了一声,“先、先生,你没事儿吧?”不会真烫坏了吧?
想到此,顾莞儿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
拍门声响了起来。
顾莞儿一心只想擦掉凌之寒裤子上的水渍和茶叶,完整没成心识到本身擦的处所合分歧适。
如果不看前面的肚子,光从背影看的话,确切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个身怀有孕的女人。两条腿白净又纤长,没有一丝赘肉,透着难以言喻的誘惑,玉臋紧致又挺翘,他见过的女人也很多了,不得不承认,这女人身材不错,有身了也相称具有吸引力。
顾莞儿见凌之寒盯着他不说话,她抬起手在他神情阴阴的桃花面前晃了晃,“先生,你不会烫傻了吧?”说着,又小声嘀咕一句,“烫的是上面,又是不脑筋,不会傻的吧?”
“先生,我老公道好有一条没有穿过的长裤,你要不要换一条?”毕竟是本身将人家烫到了,顾莞儿还是有些担忧和不美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