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南楚王是你,你如何措置这些人,都由你来决定。朕没有侵犯他国的筹算,朕只但愿两国今后承平无事。不过,南楚对大秦逼迫了多年,这笔账,朕不能不清理,是以,要南楚称臣三千年,三千年以后,南楚可规复皇朝称呼,但这三千年里,南楚,只能是个王国。”秦铭缓缓说道。
“我是楚益,大秦的副相。同时,也曾是南楚的王府公子。多亏了楚武诫,不然本日的我便也要站在城楼上,引颈待戮。”楚益的口中吐出一道冷酷的话语,很有几分造化弄人之意。
“当日我父王罹难,我整座王府都惨遭灭门之祸,只要我一人幸免,启事,不过是楚武诫的色/心罢了,在太后的眼中,本来这还算是我父王对君王不敬,看来南楚的腐朽,都是你和楚武诫母子二人所形成的。”楚益冷嘲笑道。
现在的楚益,对这四个字了解得最为深切。
“喏!”
“南楚的兵士,随哀家一战!”皇太后很清楚,现在,他们早已没有了退路,唯有一战,唯有挞伐,才气活命。
皇太后挥动凤袍,一尊鎏金凰杖朝着秦铭轰杀而出,好似一头神凰扑杀而出,裹挟着滔天的金色烈焰,如同烈火焚城普通。
“谁敢动哀家!”皇太后怒道,挥动凰杖,打出无尽的炽盛华光,每一滴华光都如同利剑般锋锐,刺向楚益的亲信。
楚益昔日如果没有遭受楚武诫的压迫,未曾逃亡大秦,他便不会成为大秦的副相,更不消说跟随秦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