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钟二人仓猝打哈哈,“继光兄说得对!男人是得说了算数!不过,也得需求综合考虑一下,哈哈哈!”
闵维义胸中涌起了一股豪气,大手一握,把她的**抓在手里,肆意###,然后把嘴切近了她的耳朵:“你如果把老子弄爽了,老子就把你保举到‘桃花馆’去,如何样?”
休去倚危栏,夕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更有青青江边水,为祸人间曰红卫。
目睹他俩对“母老虎”如此顾忌,戚继光忍不住笑了笑:“二位兄台,不会吧!现在已经被两位花魁给管得死死的了?这可不像你们一方诸侯的脾气啊!男人,必须得说了算数的才对呀!”
莫非另有比“暖玉”和“温香”更棒的花魁?太不成思议了!
“对对对!”钟钦良这时在中间拥戴了一句:“要不明天就别出来了,我们直接后天去‘桃花馆’吧!那儿但是比赛的主阵地!我们去看看这两个新花魁是不是真的这么短长?”
“哈哈哈!好!”
有的主动拉下了半边肩膀,眼睛里尽是挑逗神采;有的拧动蛮腰,悄悄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有的伸出纤纤玉指,在男人的胸前游走;有的更加大胆,干脆直奔男人要命的处所,直接握住了男人的傲物,高低来回搓动,恨不得让男人当场就丢盔弃甲!
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灰尘!
如此香艳纷呈之场景,人生能得几次。再有权有势,也不过如此。美人在怀,香吻无数,即便少活十年,也是值当。
“哄”的一声,彪形大汉们拿了银票,十足跑了。窑姐们见一下来了这么有钱的大款儿,纷繁留了下了,三五小我围住一小我,把他们四小我花团锦簇地包在了中间。
她这一说,声音大了些,现场的窑姐们顿时停了下来,都用警悟的目光看着这四小我。
闵维义在“如花”微翘的嘴唇上用力亲了好几下,抱紧了她的纤腰问她:“你这么怕你们的妈妈桑啊?她说只让你唱一首,你就连多一都城不敢唱?”
“哦!”胡宗宪笑了,“甚么诗,说来听听!”再看这时几小我都睁大了眼睛,等着听她说下去。
闵维义和钟钦良已是高低难以兼顾,差一点就被这些窑姐们给脱光了。两人的手也都没停着,肆无顾忌地揩油、吃豆腐。
见闵、钟二人不断点头,戚继光笑了:“二位哥哥,那离后天只剩下一天了,我们刚才说好了去趟‘桃花馆’的!是明天去?还是后天直接去那儿……”
“南兄!算了!”钟钦良对他使了一个眼色,意义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出来买醉图的是一乐,如果闹大了,传出去名声不好。
“如花”这时笑了,在他的胸口上用力推了一下:“爷!这您就内行了吧!您可不晓得,固然嫁给两位巡抚的花魁很顶尖,但‘桃花馆’已经又推出了两个新花魁,一个叫‘花团’,一个叫‘锦簇’!听去过她们那儿的人说,这两个新花魁比那两个老花魁还要强,并且不但强一星半点儿,短长十倍都不止!”
惜春长恨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
真是天上人间啊。
第二百零六章酒池肉林妲己媚
蛾眉曾有人妒,令媛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
闵维义摇摆着身子:“去!当然得去!甚么都能够错过,这个可不能错过!你说呢?钦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