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他真的背出一首诗来,少女的脸上有了一丝惊奇:“看不出来,你还真会背诗?”
可让他更惊奇的事情在前面,她此时竟然伸出柔嫩的玉手,顺着他的肚皮向下。他只觉一阵微凉,接着很舒坦地叫了一声:“啊……”
少女点头:“嗯!确切不错!”
他一下子冲动起来,横身把她抱起,朝床榻走去,边走边说:“念诗我也会!我的阿谁高人师父曾经教过我。北方有才子,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才子难再得!”
她缓然用手去抚摩他的腰际,然后顺手解开了他的裤带。
她愈发娇羞地低头:“夫君!你真坏!”
他大笑起来:“实不相瞒,我也就背得这一首。这还是我阿谁高人师父有一次在月下自言自语时被我偷听到的!这首诗还不错吧!”
让人出乎料想的是,阿苗这会儿竟然没有悄悄接受,而是悄悄一低头,一下就躲过了他的熊抱,“嘻嘻”笑了一声,捂着脸就下了床,轻巧地跑开了去。
“噢?”他坏笑着切近她的耳边:“有多大啊?莫非比王杲叔叔的还大?”
她微醺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悄悄吻住他的**,将他变得打动起来,然后一起吻下去,吻他的腹部和肚脐,还不断地用舌尖绕着圈。
“是!也不是!”她羞红了脸,蜷进他的胸膛里。
他愣住了,却见她微微一笑,伸手将床前桌上的酒杯拿了起来:“我们伉俪共饮此杯,好么?”
她脸顿时红了,眼里水汪汪地看着他,来到他的身前:“那我为夫君宽衣。”
“啊!”他收回**蚀骨般的痛快叫声,惊奇地问道:“你们汉家女子,也如许么?”
他正筹办将她扑倒,她去伸手拦住了他,叫了一声:“等等!”
她这时###着说了一句:“夫君!将烛火灭掉好不好?”
“就是……就是对我和顺一些好么?你们女真男人英勇非常,我们汉家女子过分荏弱,需求你们和顺一些,对我们珍惜一些。就象如许悄悄的,而不是象刚才你大呼着扑过来那样,看着就惊骇……”她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细。
他大笑一声,“嚎”地收回一声低吼,就象饿虎扑羊一样,伸开双臂就向她扑了畴昔。
这可不可!努尔哈赤大呼一声,象一只饿虎普通直朝门口扑来。
她羞赧点头:“嗯!你如果都象明天早晨这么听我的,今先人家就全随你,就是你要再把我送给别人,我也不走了!”
努尔哈赤邪邪一笑,在前面拔脚就追,但是因为喝了很多酒,以是几次都没抓到,急得他直喊:“别跑!你现在但是我的女人了!”
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大笑起来:“哦?本来你们汉家女子都喜好轻柔一些的,不喜好狠恶的是吧?”
“你想得美!”阿苗满脸通红,也不晓得那里来的勇气,先是绕着床榻跑,厥后就绕着桌案跑,继罢了经快跑到门帘处了。
再跑,可就要出了帐蓬了。
这时候,努尔哈赤如巨熊般的身子已经侵到近前,再也不容她遁藏,一下子就把她抱在怀里。
阿苗绝美一笑,带着几丝纯真情义,轻柔地看着他,切近他的胸膛:“夫君,今晚你好好地对人家么?”
“好好的?如何个好好法?”努尔哈赤刚才是赏识垂怜,这会儿则是欲念横生,心中火苗一下就被她的美好一笑扑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