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风大怒,咬牙切齿的说道:“杨麟狗贼,就是化成灰老子也忘不掉!”
南宫锦又道:“老夫膝下独女,年方一十六岁,老夫将她许配给你,自此我翁婿二人联手,笑傲比奇,岂不美哉?总好过你这还没结婚,便受南宫镇的扳连,做了反贼。”
郗风为人傲岸,既然晓得南宫镇成心为之,却也不想去解释。当即便道:“某家要事缠身,万望诸位行个便利,倘如有违,玉石俱焚。”
南宫锦肝火填膺,当即大喝道:“众军听令,放箭!”
南宫锦见状,笑吟吟的说道:“这位将军想必你熟谙吧?”
郗风道:“鄙人便是袭杀司徒汇的歹人!鄙人郗风,潘夜人氏。承蒙大将军不弃,以南宫蜜斯屈尊下嫁。郗风既是将军府的姑爷,自当尊二爷一声叔父了!”
南宫锦仍旧面不改色:“小公子技艺不凡,杨将军技不如人,是以而死,与老夫何干?”说着,南宫锦大喝一声,“来人啊!有刺客!”话音刚落,院中便集结了数十名军士,此中一名将军模样的人叮咛道:“传令各军,周到扼守将军府各个出口,任何人不得外出,不然一概格杀!”
杨麟直气得体似筛糠,哇哇暴叫:“你他娘的小贼,老子明天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郗风又是一阵狂笑:“乖孙子,你们兄弟俩一起上爷爷都未曾惊骇!速速去将你兄长叫来,让爷爷一道送你们去阴曹地府!省的爷爷还要长途跋涉,四下寻觅你那短折的哥哥。”
郗风眸子一转,当即收敛肝火,转而笑了笑,说道:“你这乖孙子,还不感念爷爷的大德?爷爷我如果晓得你竟然还敢来与我为敌,早就在当日将你弄死了!”
郗风心下焦心,自忖是来救南宫燕的,倘若被众军所围,时候一长,别说救人,就是本身也一定能满身而退。但见院中数十人各执刀枪,一拥上前。郗风哈哈大笑道:“看来,你们也只能怨本身命苦了。”
不等南宫镇搭话,南宫锦已然欺身近前。“休想从将军府带走一人”,他口中大喝,手上涓滴不怠,斜刺里一掌正点向郗风的肩头。
二人一打一骂,直过了四十多个回合。杨麟又气又急,一套剑法打出来,已经频频暴露马脚。郗风大喜之际,趁着杨麟当胸刺杀之时,一闪身到了一侧,跟着轻舒猿臂,右手便探到了杨麟的持剑手腕上。
目睹杨麟身故,南宫锦却无反应,只听他悄悄地说道:“杨麟乃是相府家将,上邦重臣,公子既然痛下杀手,想必也是做好了轻身赴死的筹办了!”
二人正立在门前,冷不防有人在房中嘲笑道:“哼哼!郗风,如此景象之下,你竟敢自承身份,足见你是条男人!但是明天,不管是谁踏入了将军府,也难逃粉身碎骨的了局。”
郗风见对方承认了身份,当即又见礼道:“叔父在上,请受长辈一拜。”
杨麟哈哈一笑,自椅子上起家,一手抓过了劈雷,走进前来:“小子,你公然了不得,竟然将爷爷耍的团团转,几乎领兵追到了诺玛城。”
郗风一听之下,当即侧目而视,蓦地间万分仇恨涌上心头。只见房中还坐有二人,左边一人乃是南宫镇,而右边恰是方才说话之人。只见那人一身戎装,身侧的桌边立着一把兵器,恰是龙腾丧失的雪原镇宫之宝劈雷。
郗风微微一笑:“呵呵,心领了!鄙人视天下美人为草芥,任谁也代替不了燕儿!这杨麟狗贼曾经伤过我佳耦二人,我非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