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萧亦然清算了一个小承担,内里除了放了几套衣服外只要孔彦写的那本书。
小青子白了他一眼,弓着腰进了书房回身关门。
小青子站在他身边,皱眉看着低头冷静不语的萧亦然,张了张嘴终究忍不住出声问道:“公子,你是不是有甚么事情瞒着主子?”
走了?殷天齐愣了下,带着人往祁阳宫宫门跑去,成果又扑了空。守着宫门的侍卫奉告他,方才瞥见孔太医的马车,萧公子上车跟孔太医走了。
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殷天齐深吸口气昂首看了眼站在门外的小青子,“滚出去。”
等候的时候是古板的,萧亦然闭着眼不晓得在想甚么,只是脸上的神采没了最后的冷酷。
也顾不上甚么处变不惊的风采,另有一向保持的平静,迈开大步奔着偏殿萧亦然住的房间就跑了畴昔,推开门,内里一小我没有,空空荡荡的屋子。
“既然你称了主子,那就办主子该办的事情,没得你去问那些。”冷哼一声,甩手将拎着的小包扔到一旁的木床上,“药房在哪?”
“公子先用些晚膳,恐怕从明天起公子就没体例普通进食了。”扶着他下来,孔彦看着萧亦然的眼中带着满满的担忧。
“公子,这是明天的药,叫……”将一个小玄色药丸递到他嘴边,还没等他说完,萧亦然舌头一伸就将药丸卷进嘴里,吞了。
握着扇柄的手一紧,殷天齐咬了咬牙,他何尝不晓得这个事理。
展开眼,萧亦然看着他,那双桃花眼中不再是清澈,现在眼里闪现了血丝,很较着,那毒药正在他体内残虐。
他晓得那断肠散的能力,服下此毒一刻钟后五脏六腑如错位普通剧痛难忍,这是牢房里给那些嘴硬的犯人刑讯逼供用的,有很多犯人因为受不住给活活疼死。
内里满是药材,各种百般的药材,瓶瓶罐罐一大堆,屋子中心还放了一个大木桶,内里装着黑乎乎的药汁。
“回,回主子话,萧公子方才走了……”跪在地上的宫女哆颤抖嗦的开口,她还没见过三皇子发这么大脾气。
书房里,殷天齐正阴沉着脸看兵法,早上从太傅那返来就把本身关在屋子里,说是看书,实在是在生闷气。他如何也没想到本身宠着哄着三年多的小孩儿会说分开就分开,连句辩驳的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