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则是兴趣昂扬的留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等候的神采,跟着时候的推移,人越聚越多,已经将菜市口这里全部围的水泄不通。
在百姓们热烈的掌声中,苏正阳抬手挺胸的走上看台,拿着一个喇叭,大声喊道:“乡亲们,我是县保安团的团长,苏正阳,就在明天,杜家的杜晓峰带人企图将我们保安团兵士的家眷强行从家里带走,后又率人持枪打击保安团,全部杜家高低态度卑劣,要求我放了杜晓峰,故此我决定,将全部杜家连根拔掉,帮着乡亲们肃除一个祸害。”
苏正阳看着哭的歇斯底里的少年,内心也有些不是滋味,半晌后再次开口道:“这三江县里,除了杜家以外,我晓得另有身为县长的马家维所代表的马家,以及开了郭氏商行的郭家,这三家被我们乡亲们称之为三害,为祸一方,明天我们保安团就把这三家一起给措置掉,还我们三江县一个朗朗彼苍!”
一个头发狼藉穿戴破袄,面色惨白的少年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苏正阳对劲的点点头,拍了拍王华的肩膀道:“干的不错,我们这边有没有兵士伤亡?”
究竟上,明天夜里目睹了杜家惨状的马家维就已经反应了过来,筹办连夜带着家里人清算财物开溜,苏正阳却早有筹办,派二营的兵士堵死了三江县的两处城门,只许进不准出,面对城门处黑漆漆的枪口跟严阵以待的保安团兵士,马家维也只能无可何如的退了返来。
二连跟三连的兵士们在连长的带领下,各自调集,兵分两路向着马家跟郭家而去。
卖力看管牢房的柳成贵走到吴德厚身前嘲笑道:“都已经被关到了牢房里,还不诚恳,敢骂我们团长,我奉告你,你们杜家这个三江县的祸害,完整完了,给老子温馨一点!不然要你们都雅。”
“杜家的多量粮食,财物已经在分批运送回保安团。”
“另有郭家,在大旱的时候,逼着我们买他们家的高价粮食,还伙同家里的打手们一起,去四周的村镇掠取百姓的存粮,跟匪贼没有啥别离!”
王华有条不紊的将杜家的人全数押送回保安团,并且把从杜府中汇集出来的粮食,财物,枪械,全数运走。
“你还没传闻啊,杜家老二带人去保安团兵士的家里肇事,要把人家家里的女人给强行带走,触怒了苏团长,苏团长明天早晨就派兵进城,把全部杜家给一网打尽了,明天早晨柳林街的枪声响了好一阵子呢。”
“只要两名流兵,遭到了重伤,已经送往医务室救治!”
“有苏团长给我们做主,今后在三江县,这些地主豪绅可再也不敢欺负人了。”
“杀!苏团长好样的!”
“这苏团长可真是个好人,杜家就是我们三江县的土天子,想欺负谁就欺负谁,之前的刘家老爷子,多好的人啊,被吴德厚给抓进差人局,屈打成招,夺了人家的产业,还把人活活给逼死了。”
“爹,娘!老天有眼,终究有彼苍大老爷来清算杜家,你们的在天之灵,能够安眠了。”
最里端的牢房中,吴德厚还在跟杜玉新说着话,听到动静,两人从栅栏裂缝内张望着。
半小时后,郭家家主郭至楷,以及他的两个儿子,另有家属嫡派,都被押到了菜市口,别的一边,马家的人,包含县长马家维在内,都被抓来,三十米见方的看台上,已经跪满了人,一个个浑身颤栗,神采惶恐的看着苏正阳以及保安团的兵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