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周猛还是被本身所看到的气象所震惊了。
这一番话,直降周猛说的哑口无言。
这个处所竟然比起军事重地宿州而言,毫不减色。乃至从老百姓的脸上,便能够看到他们糊口的多么的充足安乐。
萧山背动手,看着宿州的方向,“周将军多虑了,我们二公子对大将军如何,您是晓得的,兵戎相见天然是不敢想。将军所求的,也不过是能够在河套安安稳稳的守着这一方百姓罢了。萧山不求周将军在大将军面前为二公子效力,只求在少将军和我们将军之间,还请周将军能够三思,想想谁才是对宿州的将来最无益的。在这之前,还请周将军不要陷河套于水深炽热的地步。”
见周猛满脸惊奇的模样,他又道,“这些百姓们的作战才气天然不可,不过我们这些退下来的伤残老兵也都被宿州军养着,他们常日里除了在虎帐中练习新兵,就是在村里构造练习这些老百姓兵戈。
以是这事情,得让周猛看张定南身上的闪光点。
萧山笑道,“用我们将军的一句话,唯心罢了。”
他感喟一声,“到底是父子之间,总不至于互为仇敌。”
“不止如此,我们河套这边很多的特产,都是出自羌族人的手。他们长于放牧,有了他们以后,我们河套军可不差肉吃了。夏季的时候,还能弄件皮子保暖呢。”不止如此,连兵士的皮甲也在渐渐弥补,他们现在能够本身放牧了,还能通过这些羌族人去低价收买其他羌族人的皮子,现在本身制作甲衣也不成题目了。
当时候的张大将军,此时还在疆场上和蛮族厮杀,那里还顾得上管理下的百姓呢。
“二公子果然是远见高见啊。”饶是周猛,也看出了张定南如此安排的一片苦心。
作为河套的头号将领,萧山卖力伴随周猛在河套城里里外外的走动,一边给他先容着河套的一些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