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昂首望了一眼纪君泽和唐晴,两人的手仍然紧紧地握在一起,乃至之前两人身边另有一丝空地,现在都贴在了一起,唐晴的嘴角都带着和顺的笑意。
周望尘目光也是一凛,身姿站得笔挺,朝着纪君泽回了个军礼。
纪君泽倒是有一句话说得很在理,若她如明月灿烂,他更愿自燃其身,护她前程光亮无碍。
他每走一步,小七的叫声就弱一分。
“纪同道,看起来五体俱全,并非伤残兵呢。”
“周老板。”
“小七!”
汪!!
纪君泽握着唐晴的手紧了一紧,那句“我家老纪”他听得非常动听,媳妇儿这么会说话,那就多说几句!
那小子走之前盯的,就是唐晴手上的金手链吧!
小七耷拉着脑袋,心不甘情不肯地看了唐晴一眼。
唐晴笑着跟周望尘挥挥手,周望尘头也不回地一挥手,蹬着三轮车分开。
“周老板,之前听晴宝多次提起你,感谢你一向以来对她的照顾。”
“周老板,明天见!”
冲啊!打他!
纪君泽心一沉,他果然没有猜错,这个周老板,还真的识宝!
“周老板,这位是我的爱人,纪君泽。”
他这句话,倒把唐晴听得有些莫名。
那和顺似水的双眸,波光粼粼,盛满的只要纪君泽一人。
唐晴固然听不懂狗语,但是模糊能感遭到,小七骂得必然很刺耳。
“你说得很好。”
啪的一声。
他也是懂她的。
她如果感觉是幸运的,哪怕不能穿金戴银,也是高兴的吧。
唐晴笑着朝周望尘挥了挥手,周望尘点点头,一拍小七的脑袋。
很较着,在周望尘听到这个称呼的声音,神采也略显诡异地僵了一下。
周望尘打量着纪君泽的身姿,俄然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他本来……是这般想的。
纪君泽一手抱着木箱,一手牵着唐晴,大步走上前。
汪汪汪汪汪!
这一番话,纪君泽说得没有一丝停顿。
他的目光一落,纪君泽的手行完军礼,就紧紧地握住了唐晴,还是十指相扣的那种。
小七之前就常常往外跑,大众汽车都被它坐成了顺风车,那些个司机早就已经熟谙它了,估计是它下站的时候被发明,以是周望尘一探听,就直接寻了过来。
绝对不是他狗怕人势,实在是识时务犬为豪杰!
纪君泽放下木箱,朝着周望尘行了个军礼。
但是它领遭到了指令,不能说话。
“男儿自当养家育儿,纪同道四肢健全,如何能把养家的重担,交给一个女人?让她独安闲外拼搏,实在是不该。”
汪汪汪!
周望尘挑眉一问,不过贰心底已经有了猜想。
他是如何顶着一张刚正不阿的俊脸,说出这么肉麻的称呼的?
比及他走近的时候,小七直接缩到了周望尘的身后。
落日下,小七那哀怨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