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应安排安妥以后,顾安将新升的火炉搬至房间,对庄墨道:“先生无妨早些安息吧,估计今晚殿下是不会返来了。” 那日,他出去驱逐,遥遥便见门前那位青衫素衣的少年,手持油纸伞单独一人站在风雪中,五年时候的俄然相逢,少年的身姿竟是说不出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