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别家的侍郎那起码都是三五个不等,偏生就老夫这户部,里里外外就这么一颗独苗,他还非得摘了不成。
以是这两道旨意刚一下来,本来门庭冷僻的宁王府门前,顿时就堆积了一众前来拜见求见的大人们。
肖未不觉得意的嗤笑了一声,傻子才会信赖他真的会叫这么个比狗剩还刺耳的名字。
实在说白了就这么一句话。
但是望眼欲穿的等了大半天,不但宁王没见着,就连那太医也成了送入虎口的羊。
虽说那叶侍郎到底是个姓叶的,但幸亏还算是个有脑筋的,多少能帮着老夫分担一二。
大人们左看看右看看四下环顾了一圈,除了叶相弟子和轩王客卿,能为马首的也就只要户部尚书肖大人了。
阿谁不听话的混小子进了轩王府的门也就罢了,儿子大了翅膀硬了,老夫想管也管不了了。
有的人却看到了祁国朝堂之上两雄相争的局面终究从公开里摆到了明面上。
再说回我们才干过人深谋远虑的肖尚书。
真真是气煞人也。
眼看着白天换黑夜,月落而日升,宁王还是没出来,太医也没了踪迹。
这活儿不但又苦又累,还少不得误中个甚么构造之类的玩意儿。虽说要不了命,但是这连续七天,连他都有些吃不消,可那小子愣是一声没吭。
“啧。”
徒留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引得诸位大人更是如同置身云雾,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又是肖渊阿谁老古玩在背后里骂我?
前头那一名但是足足折腾了年把才终究让叶相占了上风,千辛万苦的把那位叶侍郎给塞了出去。
他在那些大人们面前可真是赚足了脸面,总算是对得起那些勤勤奋恳循分守己,好不轻易才打下这百年基业的老祖宗们了。
因而乎,和这一纸医嘱同时交到景帝手里的另有一纸宁王的乞假书。
“啊。。。嚏。。。”
有的人看到了景帝不吝统统禁止局势恶化的决计。
据称宁王身染微恙,不宜见客,还特地请了太医过府。
那一个势如破竹的重音才刚从指尖落下,整首曲子竟然就这么毫无前兆的跳到了序幕。
莫非是想说,看那三株大树谁先重返这神武殿风就往哪刮?
但是出人料想的是,几近在那二位大人闭门思过的同时,宁王府的大门也悄悄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