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血口喷人,你不肯认她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痛下杀手?”

当然,这些数十年前的旧事祁桢并不晓得。

“本来你说的是菡秋苑阿谁女人,十八年前我看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流落煜都,还带着个孩子,一时心生怜悯,这才将收留她在府中暂住。没想到她竟然恩将仇报反咬一口,歪曲我和她东风一度,还谎称阿谁孩子是我的骨肉。我一介朝廷命官怎容得她血口喷人,想借此混进我叶府大门,的确是痴心妄图。”

叶烁光也毫不逞强的瞪着他,他曾经是他手底下最得力的杀手,没有人比叶烁光更清楚他的气力。

他定定的站在叶府门口,昂首谛视着红漆大门上高悬的牌匾,牌匾上面写着“叶府”大字,张狂有力的草书。传闻这幅牌匾还是先武帝亲手题的,先武帝尚武好战,独爱这飞扬放肆的狂草,正如他一眼便看中了站在一群新晋举人中孑然独立的叶烁光。

“开口!我堂堂宰辅,朝廷栋梁,如何会有你如许的儿子。”

他的刀终究动了,一步一人。

直到将近傍晚的时候,他才对着那新砌的坟包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握紧了靠在墓碑旁的刀,起家向城里走去。

为甚么没有拦下他?

祁桢嘲笑着,一字一句的说道。

他本来觉得刃既然晓得了本相又救出了他的母亲,本该带着阿谁濒死的妇人远走他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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