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军中,他很必定。氛围中散着温润的甜腻,被褥上也有女子特有的脂粉香味,南宫奡心中迷惑,翻开被子想要下床。
男人的房间显得简朴很多了……
“秦夫人?”南宫奡见是清影,当即朝她含笑,还未开口,却见她顿时板起脸来。他愣了愣,才游移地问道,“我这是如何了……”
“哎?”南宫奡揉了揉眉心,伸手拉过她的,“我睡了多久?对了,这是哪儿啊?”
“你在想甚么?”
“不了!”南宫奡叹了口气,起家伸了个懒腰,直到满身的筋骨都伸展开来后才道,“军中现在甚么环境了?”
“好事没有,功德倒是有一件!”清影起家来到他身边,帮他系着衣衿,抬眼对上他利诱的眸子,笑道,“江峡口大捷!”
“哈?”南宫奡立马抗议的搂进她,“你竟敢这么想你的夫君?!”
真不晓得军中的兄弟为甚么对他那么佩服却又惊骇的,这家伙现在的模样清楚就是个二皮脸嘛!
“有些酒该喝的就得喝,是不能躲的,这就是男人。”南宫奡见清影又皱起眉来,立马道,“放心啦!我又不像小烽那样无酒不欢的,再说了,我但是老婆奴,那里敢让你担忧呢?秦夫人,你说对吧?”
清影皱了皱鼻子,鼓了鼓嘴,“甚么意义?”
南宫奡将她拥入怀中,抬手拂过她的小脸,无法道,“你啊!即便是有着男人的策画,却始终还是个女人。”
南宫奡一愣,随即笑开,“我明天还想着是不是该畴昔援助他们,他们竟然就赢了?!”
清影扬了下嘴角,跟着瞥了他一眼,“你如果进过别的女人的内室,你就死定了!”
南宫奡点了点头,“比起我们这一起还算顺利,你师兄那边才都是硬骨头,他们一起上应当也累了。我看,不如叮咛军中给他们拂尘吧!趁便也犒劳一下我们军中的兄弟们。”
正想着,外头有人排闼出去,恰是清影,她一见他醒了,当下欢畅地扬起嘴角。
“啊?!”南宫奡略显绝望,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似的,“那我不是错过了很多……”
这是?他拧了拧眉,脑中因宿醉而感到浑沌,仿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他不是在与秦夫人的父兄喝酒吗?如何在这儿了?
“你走开!”
清影的确被他的孩子气打败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堵他!如何搞的仿佛她沐浴就会给他看似的!整天想着没端庄的事儿!这还是她熟谙的阿谁秦将军吗?
清影翻了个白眼,缓缓走了畴昔,“你被我表哥灌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