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身材放松,头和顺搁在她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朵悄悄说道:“心儿!你只能嫁我一个,只能是我的太子妃。”
除了阿谁叫承诺的人另有些合眼以外,其他的人都不如何样,公然是他家女儿的光芒太盛了,如许一比较,其他的人的确是看不上眼,独一看上眼的还是他女儿酒楼的人。
凉凉的寒夜当中,赵锦心不但没感觉冷,反而感觉有些热,心中荡起一层一层的波纹,波光凌凌。
她挣扎好久,零零散散地吐出几个字,“门...唔...门还...嗯...没关。”
看来等会儿应当招暗主来问问。
赵卓随便看了几首诗,又和从诗会上带来的人聊了几句,便将人打发走了。
容华因为她的停顿有些活力,难不成这个小丫头真筹算三夫四侍,养很多男宠?
将她在放逐游历,她不但没心灰意冷,反而学成了医术、毒术、轻功。
渐渐的,容华心中的肝火仿佛别赵锦心甜美柔滑的小舌头抚平了,但是内心又冒出来另一种更加炽热的火焰,本能的拉来赵锦心的衣结,把手悄悄伸进了赵锦心的衣服里。
敢当众唾骂那些秀才,他但是很早就想骂那些只晓得风花雪月,纸上谈兵,指手画脚,啰里啰嗦的榆木秀才了。
赵锦心悄悄环住他的腰,“恩,我天然只嫁给你。”
折腾了一夜,她真的挺累的了。
容华一手环住她的腰,带着她悄悄扭转,另一只手将门关起来,淡淡的月光和灯火被隔绝在门外,屋子完整堕入暗中当中,她再次被容华压在墙上。
就在赵锦心一行人和千月国的人相见的时候,元宵诗会也正以它该如何生长就如何生长的轨迹悄悄停止着。
赵锦心忙点头,又想起容华或许看不到,只好开口:“真的,比金子还真。”
那些暴躁的吻一起之下,赵锦心想要禁止,双手却被他牢固在头顶上。
他很活力,咬着她的唇,舌尖滑入她的口中,紧紧缠绕,赵锦心微微睁着眼睛,心扑通扑通直跳,耳畔时不时传来他短促的喘气。
赵卓抬眸,看向冯子画说道:“爱卿,作这首《青玉案·元夕》和《水调歌头》的报酬何没来呢?”
温软的唇瓣再次覆上她,她的双手无处安设,紧紧拉着他的衣服。
“这……那夏小友仿佛家中俄然有事情。微臣来不及禁止,他便分开了。不过皇上若相见他,他日传旨让他进宫便是了。”冯子画笑着禀告道。
赵卓心中突地一跳,家中有急事?该不是锦凡出了甚么事情了吧!幸亏一向让暗主跟着她,不然有个突发状况可不好。
闻言,赵锦心那些方才有些怦怦乱跳的心仿佛一下子停了下来,容华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