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前的这统统如何解释?
欧阳镶悄悄松了口气,道:“实在昨日,七弟身边的侍从曾经来找过儿臣,说七弟撞破了二哥的奥妙,担忧二哥会对七弟倒霉,恳请儿臣帮手。”
那侍从赶快上前,欧阳镶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侍从便承诺着很快退下了。
欧阳镶没想到欧阳铎这么快就规复了明智,一时竟无话可说。
李繁华朝他羞怯的微微一笑,诚和帝转头重新看向欧阳铎,道:“朕需求证据。”
看来此次他们是要把他往死路上逼不成了。
“你到底在做甚么?”诚和帝迷惑的问道。
齐程一向在旁不知该做些甚么,冷不丁的听到欧阳铎叫他,他半天赋反应过来,忙朝欧阳铎拱手,神采恭敬道:“部属在,不知太子有何叮咛?”
他朝欧阳镶冷冷看去,那头欧阳镶不经意的转头,对上他的视野,身子不由瑟缩了下。
欧阳镶唇角勾起了一抹奥秘的浅笑,没有多解释,只道:“父皇一会就晓得了。”
“哦?”诚和帝挑了挑眉,用眼神表示欧阳镶说下去。
“拔吧。”人都已经死了,现在再计算这些也没意义了,何况这太医只说是拔出来,不会损毁欧阳诚的尸身,诚和帝便挥了挥手,非常利落的承诺了。
诚和帝瞥了他一眼,道:“从速去看看,那箭上有甚么古怪!”
诚和帝瞳孔收缩了一瞬,猛地扫向欧阳铎道:“你另有甚么话好说!?”
小印子瑟缩了一下,看向欧阳铎的脸支支吾吾道:“……主子看到那人的脸……恰是太子殿下!”
“那是因为诚儿偶然撞见太子欲对臣妾不轨!”齐皇后俄然插嘴道。
他从不在箭头上涂毒,欧阳镶这个偶然间的行动反而洗脱了他的怀疑。
小印子看看欧阳镶,又看看欧阳铎,支支吾吾道:“主子……主子不敢说。”
这件事就像前次一样,当着世人的面他不好过分偏袒欧阳铎,可心底倒是信赖这个儿子的。
“奥妙?”诚和帝说着看向了欧阳铎。
世人不由屏住了呼吸,不由自主的上前,却都不敢超越了诚和帝,只得心急如焚的等候成果。
太医转过身来朝诚和帝拱手道:“皇上,恕微臣冲犯,微臣需求将殿下的箭拔出来。”
诚和帝的神采刹时就变了,立即朝贴身寺人叮咛道:“快!快去叫太医来!”
“父皇,儿臣是甚么样的为人你再清楚不过,儿臣既然说没有做,便是没做。”欧阳铎语气诚心,公理凛然的神采令世人都忍不住思疑起来,他们看到的就真的是究竟吗?会不会真的是他们错怪了欧阳铎?
庆城本就是欧阳铎的亲mm,外人皆知他们二人豪情甚好,若庆城跳出去帮欧阳铎解释了,不但起不到任何感化,反而会让人以为她是在偏袒欧阳铎。
欧阳铎一言不发,他能够猜得出来,这些人恐怕一早就将欧阳诚的尸身挪到了此处,以后又抛出一只猎物促使他射出了那箭。
他的反应天然没有逃过诚和帝的眼,诚和帝不由猜疑起来,再度将目光放在了欧阳镶身上。
庆城顺着她的视野,朝欧阳铎揪心的看去。
世人也都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欧阳镶的侍从带着一人走近,他们才恍然明白过来。
暗忖间,一只柔滑冰冷的手俄然覆上了他的太阳穴,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令人非常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