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艺波怒道;“那有如许做事的,你如许弄的到几时啊!”
穆子晴忍不住在心中赞道――好一个翩翩佳公子啊!
郑艺波心头一震,随即又气得浑身微微颤抖,指着穆子晴道;“小杂种!你少在这血口喷人!那有如许的事,你竟敢在这妖言惑众,扰乱军心!”说着,转对身后的两个杂役道;“你们两个过来,快把这小杂种抓起来!”
在那公子身后的是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男人,那人身穿一袭青衫,眉清目秀,白脸长须,头上带着一顶学士帽,手上还拿着一把折扇,焉然是一副墨客打扮。
穆子晴扔下打湿的绷带,站起家,目光冷冷的盯着郑艺波,扣问道;“这就是你对待病人的态度?”
“如何?怕了?”郑艺波顿时一阵对劲。
“没错!”
“就是,归正也是象条狗一样的活着,也可贵有人把我们当回人看,老子明天就他妈当一回人!”
两个杂役走了过来。
“就是!”
正在这时,一个伤员忽地站了起来,“叭”地一声,将一个盛药的粗瓷陶罐摔在了地上,狠狠道;“你们两个敢动他尝尝!看老子明天不捏断你们脖子!”
伤员在听了穆子晴的这翻话后,胆气刹时提了上来。
穆子晴心下本就有些气,经他这么一呼喊,心中更气不打一处来,语气冷酷道;“那你说要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