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渺渺顿足,回身转头,刚要开口说话,孔原又道,“更何况,如果我成了他的主治医师,你……”他意有所指,“那我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微微垂下头,她问,“你有甚么东西要给我?”
就在他的唇要贴上她的那一刻,于渺渺慌乱地躲开了。因为她明白,那是天国,也是天国。
孔原并没有当即答复,但她听到了他跟上来的脚步声。
“这个事我晓得。”他悄悄地回,“并且我已经从贰心机大夫那体味了一点环境。只不过……我没甚么兴趣。”
低垂着头的于渺渺发觉到他们靠得太近,当即往沙发的另一头挪了挪,只要想着这间屋子里只要她和孔原两人,又在如此沉寂的深夜……她就有些严峻。
这,太不孔原了。
此时,他已经蹲在了支离破裂的台灯旁,一手搭在腿上,一手悄悄地挑开破裂的玻璃片。
并且,他的重视力底子不在她的身上。
她感遭到,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发。那薄薄的衣衫之下有不该属于他的炽热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