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袅袅而来的尘凡味混着脂粉的香腻,满盈在我的身边,四周轻巧的纱幔随清风舞,我斜躺在美人靠上,看着面前一众尘寰的女人给我操琴、给我跳舞。身边为我斟酒的两个丫头,灵巧敬爱,善解人意,从不主动过问我的悲伤事,也从不我打那里来,为何要打扮成男人模样。
四周传来呜呼告饶的声响。
这番话说出来,这尘寰的鸨母便更认定我在胡说八道了,眼风扫了扫回廊绝顶的三五个壮汉,手已经探入我的衣衫,筹算解开,嘴上还不忘诓着我:“女人醉了,这身衣裳都是酒味,我让下人带你沐浴换衣可好?”
她点头,又将我这皮相夸了一遍。
那鸨母解我衣衫的手并未停止,我推开她,翻了个身,“莫要碰我了,你看上的这张脸本不是我的……”
此时半夜至,在湖边上祈安香的凡尘百姓也越来越多。我与他两位神仙便坐在楼顶正脊上,听着百姓念给我们神仙听的豪情诗,喝着残剩的五六坛酒,临时将新愁宿恨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