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

这一间是真正的刑堂,光看那些琳琅满目,叫不着名字的刑具,方慕安就傻了。

方慕安被赶鸭子上架,只能硬着头皮up,推开椅子从公案桌前走下来,扶着肚子走到文轩面前。

公案桌背面摆着三张椅子,韩泽安排方慕安坐正中,他本身坐右手边,宋洛坐左手边。

韩泽一边渐渐松了手,一边渐渐松了一口气,对刑官使了个眼色,刑官低头退到一边。

韩泽冷哼一声,“拔指甲只是见面礼,拔了指甲他如果还不招,那就剁他手指,一根一根剁到他供以为止,如果剁手指还不招,那就剁脚指,剁了脚指还不招,就砍手砍脚,挖眼削耳,再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煮熟了喂给他吃,再不然,就……”

这小崽子是化身复读机了吗?

两人说话间,宋洛半眼也没看方慕安,仿佛他面前这一个戴面具裹粽子的是个透明人。

韩泽二话不说,立马从怀里取出药瓶倒药给她。

韩大人不愧是超等抖s,就照他实在的残暴程度,畴前让他只玩玩鞭子蜡烛甚么的真是太压抑他的赋性了。

方慕安正踌躇着如何答话,宋洛开口对文轩喝道,“冀王在十三省联络的官员名单和两淮盐商的名册,交出来。”

“受的住受得住,挨鞭子上夹棍的是他不是我,我有甚么受不住的。”

文轩昂首看宋洛,“救你的是冀王殿下,养你的是冀王殿下,你学了一肚子的忠孝礼节,却如此忘恩负义。”

剧情生长到这个阶段,尴尬地停滞了,问也问不出,行刑又被制止。

文轩也如法炮制,咬牙切齿地又骂了宋洛一遍忘恩负义。

文轩看清了四周围的环境,嫌累把头又低下去了,垂眼之前还别有深意地对方慕安送了个秋波。

文轩也忍不住,看着方慕安呵呵笑个不断,眼睛里恨不得生出一张小嘴,在他脸上吧嗒出几个红心。

方慕安制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人家已经放空桶了,文轩被凉水一激,扰了好梦,不情不肯地展开眼,点头抛弃脸上的水。

文轩笑的没心没肺,小眼神饱含柔情,很有点被当下的氛围挑起了兴趣的赶脚。

这小子的眼力见真是不普通。

方慕安这个愤恚,我为了你都不吝捐躯原则,你竟然还用捉奸在床的神采鄙夷我。

方慕安吓破了胆,宋洛也有些吃惊,如何才说两句话就要脱手了。

他戴着的面具本是无神采,再配上这么几声不伦不类的笑声,把阴沉的刑堂都加增了几分诡异。

“从昨晚吃了饭就开端睡,一向睡到现在。”

三人刚坐定,绑人的影卫就一桶凉水泼到文轩身上。

再这么打情骂俏下去,傻子都会看出他们两个有题目。

宋洛被打到七寸,却面不改色心不跳,“冀王在十三省联络的官员名单和两淮盐商的名册,交出来。”

三人走到文轩的牢房门口,方慕安在最前面,隔着铁窗往里看,小乌龟早就被放开了手脚,正裹着被躺在铁床上睡觉。

方慕安看得瞠目结舌,人家齐家靠德行,韩大人齐家靠落英,老婆用落英泪,小三用落英血,不成瘾不成活。

方慕安然身的血都冷了,幸亏他戴着面具挡住了神采,能够纵情的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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