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笑着点点头,“除此以外还能为甚么,你不会觉得她真是来看病的吧。”

“十年。”

方慕安都傻了,合着这女子得了绝症来看病,竟然连钱都不带,这是甚么意义?

方慕安猜到他是要去见冀王,看他讳莫如深,奥秘兮兮的模样,明显是不想跟他细说,他也不好上赶子突破沙锅。

文轩哈哈大笑,揉着肚子又搂上方慕安,“前面病人叫人的时候我就返来了。”

“芥蒂还需心药医,夫人如果能放下畴昔,用心调度身材,环境必然能好转的。”

方慕安畴前见过袁信为人诊症,若不是病入膏肓的病人,他是毫不肯直言如此的。

“你问我干甚么?你又如何样,白日的时候疼了没有?”

方慕安嗯了一声,放下碗筷去前堂见客。

文轩眯眼笑道,“她是我的心上人,白青的姐姐,冀王麾下的第一谋士连城。”

方慕安忍不住感慨,“九五之尊竟然也有捉襟见肘的时候。”

“那不就得了,哪有人棒打鸳鸯还和颜悦色的。”

方慕安撇了撇嘴,“那女人不是毁容了吗?”

文轩把方慕安硬拉到床上坐了,“喂,身材没事吧,白日的时候疼了没有?”

方慕安摆脱了几下没摆脱开,“你晓得有人来看病?”

“你刚才不是见过白底本人了吗?她对袁信的态度你也看在眼里,另有甚么思疑的?”

袁信摸完一手脉,又换了另一手,神情垂垂凝重起来,“夫人忧思心悸的弊端,有多久了?”

“甚么意义?”

方慕安脸都扭曲了,“她不是要白青娶妻生子吗,那她这一趟过来是想要棒打鸳鸯?”

妇人摸摸袖口,荷包中竟是空空,“袁先生不消耗事了,小女囊中羞怯,付不起诊金。”

“文兄如何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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