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也不想干了?”我听他话里有话,就随便搭了一句。
“你就别谦善了,当年在黉舍的时候就喜好搞策划,现在都策划总监了,帮兄弟也策齐截下,问路在何方?”我说。
“路在脚下!”韩宇意味深长的说,“不走不可呀。”
“3号”门口的阿姨说,“你俩小伙子快来用饭!”
“哈,和你比我也就这么一点上风了,传闻上海的房价又涨了?”我轻声问他。
见到韩宇,固然10年没见,仍然和当年一样,取出一包3毫克中南海,发了我一支,点上。
“这里不让自带酒水!”门口的阿姨对我们喊着。
“是的,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和一帮中老年人一起,喝茶抽烟的,无趣的很”我说。
“嗯,还是上海比较彭湃呀!”我笑着说。
我说:“谈谈别的吧,这事说来奇特,我就是俄然不想干了,前天还没有那样的感受,明天鬼使神差的看了篇稿子,就辞职了。”
“那必须的,我也是运气好,买了6-7年了,翻了也有6-7倍了”他说,“比我小的那帮同事就惨了,没赶上好时候。”
“我客岁搬的,把江宁卖了,买了仙林,付了80万的首付,成果本年俄然就涨起来了,感受仿佛赚了100多万”我笑着说。
“嗯,我必定是不可了,我又不在南京,不像你,看个演出,吃个皮肚面的真便利。”韩宇说。
“别骂我了,这年初大师都不说这个词了,轻易被鄙夷。”韩宇一口带着上海腔的浅显话,“走吧,中午了,咱先找个处所用饭去。10年不见,你仿佛老了一点呢。”
“真牛逼,裸辞呀!”韩宇笑道:“这年初轻松又舒畅的事情难找,旱涝保收加轻松舒畅的事情更是没希冀,明天公司开会,统统人被老板骂了一早晨,本年告白行业暗澹的很,我们这类小公司根基上已经将近活不下去了,年关奖必定是泡汤了,来岁公司还在不在都是题目。”
韩宇问:“如何俄然想起来离职了。你那不是奇迹单位吗?旱涝保收的多好!”
上海火车站一向是那么多人,看着来交常常的人们,俄然感觉有点莫名的镇静,实在人和人的间隔并不远,只是一向没偶然候见面罢了。
韩宇说:“你的运气真不错,这年初房价底子看不懂,感受已经到顶了,实在还是底下,记得我刚到上海的时候租的静安别墅的斗室间吗?已经涨到25万一平了,当年我感觉竟然能卖到2万一平,的确是吓死人!”
“当然,比来仿佛又有他的新专辑了,我还想跨年去看他的演出呢,可惜没有人陪我一起去。”我说。
“那必须的,谁想干谁孙子。”韩宇还是那么直率。“想想还是当年我们在大学里的日子高兴,每天逃逃课,打打工,赢利买烟抽。”
“上海的氛围真好”我说,“你这文艺青年范,仍然没变呀。”
“是呀,现在你还听李志的歌吗?”韩宇问我。
“传闻南京比来房价也涨起来了?你还住江宁吗?”韩宇问。
“快别提那红梅烟了,现在除了李志还抽,估计已经没人抽了,辣嗓子。”我笑道。
兰心小馆门口排着几个打扮时髦的年青人,办事的阿姨面无神采的站在门口,“先坐一会,顿时就有位置了”,我和韩宇坐在路边的小板凳上,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