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碰到进院门的余光。
“扑通”一声,余光跪在地上,道:“不不,朱大人曲解了,我没说,下官绝对没说。”就算说了,他也不敢承认,方才院子中产生的统统他可都是看在眼里呢。心中暗道:开打趣,脱手就揍麻青麻大人的家伙,能是我惹得起的吗?
回身而走,道:“是本官做的,本官承认,不是本官做的,谁如勇敢硬生生的塞到本官头上,先看看麻青麻大人的了局,这是最轻的了。”
小厮突突突的跑出去,不一会将朱常渊带到李季办公之所。
见到李季后,再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大人!”
李季拳头都攥好了。
朱常渊冷然一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李季的办公桌竟然给他生生的拍出一条裂缝,道:“甚么叫人证物证俱在?李大人恐怕是听了麻青的一面之词吧。要想体味到底是甚么环境,本身找那些在院子中的证人一问便知,何必问我。”
说完,回身而走,底子不屌李季气愤到极致的眼神。
确切,就算是真的碰了又如何,全部现场除了麻青以外,没有任何人看到朱常渊是如何动的手。
如何办?找人出头!
李季从桌子前面走出来,来到麻青的面前,皱着眉头瞅瞅他头上的阿谁青红大包,吓得一跳,道:“如何打的这么狠?”说完又开骂:“这个朱常渊,一个五大三粗就晓得动武的家伙,要不是曹化淳这个阉货护着他,我们工部这平静衙门,那里轮到他撒泼?”
朱常渊呵呵一笑,说道:“李大人这就受不了了,实话给您说,明天余光跟我说话,比我跟你放肆多了,我只是想让你换位思虑一下,当时我能不能忍得住?”
我特么不是犯贱吗,当时用心不给别人,然后惹了这么一堆费事,唉!
余光苦笑着站起来,还得硬着头皮往李季的官衙走去。
麻青几近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到李季的办公署衙,哭诉道:“李大人,这事您可不能不管啊,你看看我头上的包,这小子可真敢动手啊。”
“没有就好,等会出来好好给李大人解释清楚,免得引发曲解,到时候伤到谁可真是不好了!”朱常渊不阴不阳的说完,抬脚就走,留下一脸盗汗、跪地捣蒜的余光。
朱常渊天然晓得他说的甚么意义。但是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假装一二不知,道:“大人可把我吓到了,我何时何地做了何事?让大人如此起火?”
李季啪的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按在桌子上,道:“明天你殴打余光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明天倒好,一大朝晨把麻大人又打的头破血流,我们营缮清吏司甚么时候变成兵部的衙门了?你来工部就是为了打斗不成?”
但是,麻青却看到了。并且现在他才终究熟谙到朱常渊的短长,不过吃了亏不能白吃,白亏损也不是他麻青的脾气。
麻青涕泪交换,道:“大报酬我做主!”
出门喊一个小厮,道:“你去,请营缮司的朱大人过来一趟,就说是我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