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上点药吧。”如何看都感觉疼,项湛忍无可忍一个电话打给不知躲到哪去的助理,让他给买点医治烫伤的药。挂断电话,助理满头雾水,他刚跑去超市买了做饭的整套设备,如何一回身就要去买烫伤药啊?这是要做菜啊还是要上演火线任务啊?不过既然是大老板发话,他也不敢迟误,以堪比奥运短跑选手的速率直奔四周的药店,连问都没问就让药店把统统治烫伤的药都来一份。

项湛灵敏地发明这个神采,神采立马变成了雨季的天,随时都能来一场暴风骤雨,在一哥恨不能吃人的目光中,夏峥心有戚戚焉地脱掉上衣,把背上的伤闪现在项湛面前。

老诚恳实趴在床上任由项湛擦药,夏峥把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离家这些年,他早已风俗有甚么都本身扛,病了伤了都靠着身材固执的自愈才气,加上时候的无所不能来调度,就算上辈子有那么长久的几天不再是一小我,他也没能感遭到任何暖和。

胆颤心惊地侧着脑袋偷瞄项湛的神采,夏峥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刚才项湛拉着他问了半天受伤没有都被他乱来畴昔了,现在却弄出这么个碍眼的伤痕,总不能说这个伤是电磁炉砸出来的吧。说瞎话却被抓了个现形,夏峥严峻地捏着衣角,总感觉一哥下一秒就要化身成进阶版吼怒兽,嘴里冰火齐吐,把他喷的渣渣都不剩。

作者有话要说:当腰疼遭受阿姨,几近腰部往下都疼得没感受了o(╯□╰)o幸亏都畴昔了┭┮﹏┭┮

好不轻易把剖明上瘾的一哥哄睡着,夏峥长出口气,呲牙咧嘴地跑进卫生间,借着半身镜检察背后的伤情。虽说磕碰伤没甚么大不了,但没人规定这玩意不疼,特别是在被项湛很用力地按了非常钟以后,夏峥感觉那块皮肉已经快不是本身的了。

“疼吗?”谨慎地触着最大的红点,项湛感受那些飞溅的油花全都迸在了他的心上,疼得他恨不能就此把溜肉段给戒了。

眼看先前放出来的肉都糊了,前面另有大半盘肉没下锅呢,手忙脚乱之下,他脑筋一抽,把一大盘肉都倒进了锅里,然后,油炸开了,再然后,锅翻了……

伸手比划半天,确认本身没法给这个部分擦药,夏峥悻悻地穿好衣服,看来他只能依托强大的自愈才气来度过此次危急了,如果让项湛看到这块伤,没准会脑袋一热,又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不疼。”夏峥春光光辉地傻笑,他也觉得被油迸上会很疼,可不知是跟一哥成了官配内心美乃至于神经体系呈现了麻痹,还是油烧得不敷烫,归正他连一丁点疼痛都没感遭到,倒是脖子上面被迸的处统统点痒,可他当时候手上满是面粉,也没顾上抓一抓,只是拿胳膊蹭了两下。

“吓着你了吧?”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夏峥悄悄地顺着一哥的头发,语气像哄小孩似的,“别怕,摸摸毛吓不着,没事了啊,放心睡吧。”

可看着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设法就不晓得被抛到那里去了,夏峥满心满眼都是项湛刚才剖明时那和顺的能拧出水的眼神,另有那貌似平平、却透着莫名哀痛的腔调。抚心自问,夏峥承认本身是喜好一哥的,即便重生以后的他只想好好斗争,在文娱圈给本身运营个能自给自足的小六合,可在项湛一而再半强势半恶棍挤进他糊口以后,男人身上没法忽视的魅力和关头时候靠得住的放心感,还是在不知不觉间渗入到他的骨子里,让他本能地想要去靠近,乃至是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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