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末一整天的跋涉,三人在丛林深处斥地了一小块歇息区,闻峰和楚飞忙着搭帐篷生火撒摈除蚊虫的药,项湛则落拓地坐在大树底下抱着行李袋翻好吃的。别人出行时不过带些节流空间的速食,项湛可不肯委曲本身,愣是把一次丛林探险搞成了郊野野餐,腊肠罐头甚么的只能算磨牙的小零食,施礼袋上面还装了四五个精美小巧的保温饭盒,内里是他解缆前做的菜肴。
……
“这么说,闻屛导演早就晓得奥利奥是你的鸟?”夏峥如有所思地瞥了项湛一眼,怪不得当时一哥会毫不踌躇地同意用天价雇佣奥利奥,敢恋人家那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把他这个当事人蒙在鼓里,还觉得天上掉馅饼了呢。
“我说,”摸摸鼻子,项湛壮着胆量凑到自家媳妇身边,先不知死活地伸爪子吃两口嫩豆腐,然后在夏峥发飙之前把话题拉返来,“实在你不消替它担忧,刚返国我就找了生物学专家鉴定过,专家说奥利奥这类鹦鹉少说也能活个七八十岁,换句话说,咱俩都入土了它能够还活蹦乱跳呢,与其担忧它,你还不如担忧担忧咱俩呢。”
“咳咳,奥利奥吧,它确切是我的鸟。”寥寥几个字,项湛说了足有两分钟,感遭到夏峥更加凌厉的目光,一哥用力缩着脖子,心有戚戚焉地为本身辩白:“但是我不晓得它是如何跑到你那边去的,这个真的不是我教唆的。”
那年闻峰终究迎来人生中第一个大学暑假,没等他本身安排项目,就被项湛拉上了飞往非洲丛林的飞机。同业的另有楚飞,三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天然不成能去应战人迹罕至的伤害地区,千挑万选以后,三人决定走一条还算热点的线路,不过为了免得和更多人同业打搅到本身探险的兴趣,他们用心偏离普通线路一段间隔,绕过人多的地区,在丛林里享用可贵的喧闹。
夏峥:……
“等等,你说这些事是产生在你上大学的时候?”听完奥利奥的来源,夏峥夸大地吞了下口水,他记得项湛进入文娱圈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外洋的学业,也就是说这段旧事少说也是十年前的了,那……奥利奥本年多少岁了?!
“我好累啊!”一手捂着扁扁的肚子,夏峥毫无形象地打着哈气,昨晚熬夜拍完最后几组镜头,早上又跑了个布告,然后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就飞到这边,算起来,他已经有四十几个小时没有歇息了。
“这些年,我在家研讨脚本的时候,奥利奥就在中间看着,时候久了,它就对演戏产生了稠密的兴趣,有事没事还会给我接个台词甚么的。客岁《妖徒》开拍,内里恰好有个鸟类角色挺合适它,就想带它去剧组尝尝戏,可那天早晨我刚把它带出门,一回身的工夫它就不见了。以往它也常常溜出去玩,毕竟小时候在丛林里野惯了,总关在家里会憋出病来,只要玩够了记得返来,我也懒得管它。没想到再见到它的时候,它会和你在一起,并且好巧不巧被《妖徒》剧组的人看中,演了本来就筹算让它演的角色。”
“我把晚餐摆好的时候看他们还没弄好帐篷,就筹算先在四周拍几张照片,等大伙都忙完了再一起开吃,没想到等我转一圈返来,那几个饭盒的盖子都被翻开了,一个花花绿绿的家伙正蹦跶着这边吃两口,那边吃两口。”项湛有些哭笑不得,时至本日他都没弄明白当时只要他一根手指头长的小鹦鹉是如何翻开饭盒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