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当即循声走了畴昔,一把推开了门,那妇人想拦却没拦住。
“我找刘思,他在家吗?”秦姝安静地问道。
她本来想给狗剩做身棉布衣裳,但想想感觉不太好,还是决定做给他做麻布衣裳,不显眼又耐穿,内里再做身棉布的单衣就好了。
说做就做,秦姝当即返回房间裁布做衣裳。
老太太听到这话,也不由老脸一红,辩白道:“这也怪不得乡民们,因为村里的确有丢粮食的,粮食就是庄稼人的命啊!谁家不是看得紧紧的。并且,刘财主是十里八乡最大的地主,不知多少人佃他家的地种呢!刘财主家管事一句话,谁敢不听?大师还希冀着刘财主少收点租子呢!这年初,谁家也不好过。”
“站住!你是甚么人?竟敢私闯民宅。”这时,从正房里出来一个身形微胖的老妇人,冲着秦姝峻厉地呵叱道。
秦姝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脖子,随便吃了点东西,洗了个澡就睡下了。
“盗窃?”
秦姝也不睬睬她,直接喊道:“刘思,你在家吗?我是小秦庄的秦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