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没有嘲笑他们,只略显沉默地赶着驴车前行,小黑也点头晃脑地跟在前面。
秦屠夫冷哼了一声,刚才那升起的那一丝惭愧也烟消云散了。
柳氏见状,有些不安地皱起了眉头,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就见狗剩一棍棒就往她头上挥了过来。
一小我如果不孝,那根子就坏了,比那些杀人犯还让人鄙弃。
狗剩看着他,缓缓说道:“多谢您不杀之恩。”
想到这里,她内心对他愤恨了他几分,恶声恶气地问道:“你看我做甚么?”
孝道,那是刻在人骨子里的。
刘思好不轻易咽下去,意犹未尽地将粘在手指头上的芝麻舔洁净了,这才感慨道:“这烧可真好吃,我向来没吃过这么香的饼。”
“啊呸!你现在都不认爹娘了,凭啥跟我要钱!”
秦屠夫说完,又对四周越聚越多的人群拱手道:“还请诸位乡亲做个见证。”
狗剩这才停了下来,他狠恶地喘气着,神采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明显他的身材已经到极限了,刘思等人赶紧上前搀扶住了他,用本身脏烂的袖子替他擦汗。
狗剩惨笑一声,道:“村西头有个地盘庙,我去那边住几天,再做筹算!”
内里建着地盘爷像,泥塑木雕,雕像前放着一块平整的大石头当桌案,上面放着陶制香炉,另有两个盘子,一个盘子里放着山上摘的野果,另一个放着两块硬邦邦的杂粮饼。角落里还放着笤帚和几个草垫,除此以外,就没甚么东西了,勉强能够遮风挡雨。
直到比来几年,大秦庄才凑钱创办了村塾,筹算供出个读书人来,今后也光宗耀祖。
小秦庄就在大秦庄西边,过了一个桥就是了,她模糊记得,大秦庄西头的确是有个地盘庙,她记得“本身”小时候还跟母亲去上过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