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甚么敌袭?”

那胡人喷的唾沫星子横飞,浑然不觉身后的死神已经悄悄来临。

“那小娘们儿哭得梨花带雨,求老子放过她,哈哈哈!老子玩够了,赐给了兄弟们……”

项毅抬高声音。

他们猖獗的大笑着,言语间充满了对楚人的鄙弃和对楚国女子的垂涎。

胡人挣扎着想要站起家,手摸到地上黏糊糊的液体,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

他们牵着马匹,脚步轻巧地跟在项毅身后,朝着红盐城的城门摸去。

矮小兵士讨厌地抹了一把脸,啐了一口。

项毅眼中寒光闪动,嘴角微微上扬。

“统统人上马,步行靠近城门,尽量不要收回任何声响。”

这几日,攻占城池后等闲得来的安闲糊口,像裹着蜜糖的毒药,麻痹了他们的神经,让他们完整放松了警戒。

“哎?你小子,咋不说了?莫不是……嗝……编不下去了?”

惊骇在胡人兵士中伸展开来。

“真他娘的倒霉,临死还满嘴喷粪。”

“是!”

温热的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矮小兵士的手。

而那胡人只来得及喊出两声沙哑的“敌袭”,矮小兵士的匕首便已划破了他的喉咙。

他用胡语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声音凄厉,划破了夜的安好。

酒坛碰撞收回叮叮铛铛的声响,异化着胡人粗鄙的笑声,在夜风中飘零。

酒过三巡,话题又转到了楚国的女帝身上。

“让他们再多喝几杯,再放松些。”

胡人瞪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他们茫然地环顾四周,眼神迷离,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产生了甚么。

他们如同无头苍蝇般乱窜,相互推搡,谩骂。

张横凑到项毅身边,低声问道。

项毅抬高声音叮咛道,语气冰冷如霜。

“这些楚狗,真是软得像滩烂泥!老子一只手就能捏死十个!”

“嘿嘿,主公这招真是高超!等这些胡狗喝得烂醉如泥,我们就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他们操着粗鄙的胡语,肆无顾忌地谈笑着。

“今晚再去城里逛逛,抓几个小娘们儿返来乐呵乐呵!”

张横咧嘴一笑,暴露森白的牙齿。

“一个女人当天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楚国迟早要亡在她手里!”

他惊骇地瞪着面前的黑影,酒意刹时消逝了大半。

“啊啊啊!敌袭!敌袭!”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如何践踏楚国女子,语气中充满了对劲。

因而,他打了个酒嗝,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中间的胡人见火伴言语戛但是止,还觉得他喝多了卡住了。

矮小兵士面无神采地抽出匕首,将尸身悄悄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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