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塔尔正要进一步施暴,俄然,宴会厅的大门被撞开。

他从怀里取出一块沾满血迹的布,细心地擦拭动手中的弩弓。

瓦塔尔松开手,那兵士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他们本就士气降落,现在队长身故,更是完整崩溃。

他说着,肥腻的大手不循分地在一旁的女孩身上游走。

“戋戋几个大楚人就能把你们打成如许?你他娘的肯定不是在耍老子?”

胡人兵士哭喊着。

“放屁!老子当将军当了这么久,甚么阵仗没见过?一群被赶到这鸟不拉屎处所的楚狗,也敢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你他娘的必定是贪恐怕死,用心夸大其词!”

瓦塔尔闻言,一把将怀中的女子推倒在地。

他揉了揉惺忪的醉眼,打了个酒嗝,不屑地冷哼一声。

他抓起一把金瓜子,随便地洒向舞池中心。

女孩绝望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瓦塔尔醉眼惺忪地瞥了他一眼,肥厚的嘴唇撇了撇。

如果对方真有如此刁悍的将领,恐怕还真不好对于。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胡人将领摇摇摆晃地举起酒杯,口齿不清地恭维道。

项毅轻视一笑,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那…那领头的家伙,叫甚么名字?”

女子瑟缩着身子,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瓦塔尔胸前的锦袍。

瓦塔尔哈哈大笑,抬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引得舞姬们更加卖力地扭动腰肢,争抢下落下的金子。

张横闻言大喜,立即大声传令。

那胡兵被瓦塔尔身上浓烈的酒气熏得几近堵塞。

他举着盛满酒液的金樽,醉眼昏黄地赏识着舞姬们妖娆的舞姿。

瓦塔尔不但没有活力,反而更加镇静,一把扯开女孩的衣领,暴露白净的肌肤。

他神采惨白,惊骇地结巴道:“千…千真万确啊将军!此次来的军队和…和之前我们碰到的那群大楚的废料不一样,他们…他们练习有序,为首那人更是…更是技艺高强,小的们…小的们底子不是敌手啊!”

他踉跄着走到那名浑身浴血的胡兵面前。

瓦塔尔含混不清地问道。

“将…将军!不好了!楚…楚狗打过来了!”

她咬着嘴唇,不敢收回一点声音,恐怕惹怒了这个如同野兽般的男人。

胡兵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鲜血顺着他的盔甲滴落在地上。

“长生天啊!救救我们!”

他昂首望向城内,眼神锋利如鹰隼,嘴角微微上扬。

身边的胡姬娇声阿谀。

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箭矢竟直接穿脑而过!

乃至连阿西木都还没反应过来。

“将军!小的说的句句失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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